这些年各方势力都在谭门跟鹏王岭之间举棋不定,有的投靠谭门,有的投靠鹏王岭。
相传三十年前飞鹏王是从王府中出来的,一场政变让他卷入其中。
那晚他浑身都是剑痕,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昏迷在路边,被一位老农捡了回去。
后到这苏州城边的山岭中占山为王,称为飞鹏王。
谭昊紧锁眉头道“我们与鹏王岭迟早会有一场死生战,云儿你一定要好好修炼。”
“嗯。”
谭鹤云怎会把飞鹏王放在眼中呢,他追求的是更高的法术。
大多玄术是以丹田运气,催动真气,外达四肢百体,沿经络分布而完成,从而御剑飞行等等。
谭鹤云现在修炼的早已超出玄术之书上所记载的至高玄术。
他现在的修为更多的是以念运气,把炼精化气,积累内气的道口封闭,不与全部释放,以母体的形式将真气送之全身,取之不竭用之不尽,本体更是幻化与无形。
……
不知为何谭鹤云今日想去闹市转转,不知多久没有在热闹的街上走过了,儿时的他也总是沉浸在练功中,这城中有多少条街道他都不清楚。
慢悠悠地来到一家酒馆,点了一些素菜跟一壶酒,正要吃却听到楼梯口……
“你个臭要饭的,有钱付账嘛,给我滚出去。”老板破口大骂道。
“哪有开门做生意,不让客人吃饭的。”一个年轻的声音道。
原来是一个灰头土脸,穿着褴褛的瘦弱小伙子,样子看着也确实有点……
“哎……哎,你还敢推我,你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你知道我没钱吗?”小伙子生气的说。
说着便在怀里掏出一个钱袋,愤怒地砸到旁边的桌子上,看似沉甸甸的,打开便往里摸索着。
小伙子急切地说道“张开你那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白花花的一锭大银子,原本吵闹的大厅,顿时安静了起来。
这时老板看着桌上的银子,突然露出笑脸,道“哈哈,原来是公子啊,刚才是我眼拙,冲撞了公子,万望恕罪啊。”
“呵……公子?我不是臭要饭的嘛,”小伙子嘴角上扬调侃道。
“嘿嘿,都怪我眼拙。”说着便小心地拿起桌上的银子。
“你个狗势利眼,哼!”
“额……来呀,给公子拿好酒好菜。”老板尴尬地说道。
这原本就是嫌穷爱富,逐强避弱的世界,真是毫无违和感!
饭菜一上那小伙子便狼吞虎咽,像是饿了好几天似的。
片刻后,吃完便匆匆地离开了,谭鹤云也正起身离开,这时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那个小伙子出了门。
谭鹤云暗想怕是这小伙子有危险了,但是一向冷漠的他,又怎会为这样的琐事挂心呢。
出了酒馆门便往城外走去了。
走到一片树林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什么动静,急促的脚步声,谭鹤云便躲到一棵树后。
乍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小伙子,只见后面真的跟着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突然……
“啊”
小伙子应声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