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来拜访的善逸几人离开了,炭治郎和香奈乎站在屋外的台阶上送别着他们。
“我们就不送了”,炭治郎站在台阶上说着,香奈乎挽着他的胳膊,眼睛看着他们,尽管看不见,但她还是期待地看着那几人。
他们走了,留下了炭治郎和香奈乎。
此时的东部海边,一栋房屋里面,无锋正准备出门,今天是他的儿子回来的日子,蝴蝶忍也请了一天的假跟着无锋在海边等着他们的儿子的轮船。
他们早上就去等着了,在海岸边上的座椅上面期待地看着来往的船只,看着轮船上面下来的人,却没有发现他们的儿子。
到了中午,无锋知道这个时间不会再有轮船靠岸了,对蝴蝶忍说,“我们先去吃饭吧,等会应该就可以见到了”
“嗯”,蝴蝶忍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无锋,蝴蝶忍好像老了,脸上有了皱纹和淡淡的黑眼圈,但从远处看是发现不了她的年龄的。
突然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无锋和蝴蝶忍不确定那是不是他们的儿子,以为他已经出去了好几年。
“是无锋先生吗?”,那个年轻人说,无锋知道这不是他们的儿子了。
“有什么事吗?”
“啊,你们的儿子说今年很难回来了,他在那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年轻人说着看向了一边的蝴蝶忍,问,“你一定就是他的母亲了”
“对”
“这是他托我带给你们的东西,你们收下吧”,年轻人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不大不小,无锋一开始以为这是他的行李。
把事情交代完年轻人就走开了,无锋本想留他吃饭,但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安排。
看着远去的年轻人的背影,蝴蝶忍想起了无锋年轻的时候,说,“他的背影和你好像呀”
“嗯”,无锋牵着蝴蝶忍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二人回家了,简单地弄了一些东西吃了,无锋就去上班了。
无锋在一个警局工作,因为早年的无锋作战英勇又有鬼杀队主公的推荐,他成功地成为了警局局长,管理着海岸的治安。
工作很简单,也很危险,经常有偷渡的和走私的船只停靠在岸边,船上载着的也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无锋的工作就是要杜绝这些安全隐患。
蝴蝶忍的医术精湛,在鬼杀队的时候她就精通制药,鬼杀队解散后她通过鬼杀队主公的举荐进入了一所大学学习,学成后就在一所医院工作。
无锋走到了警局,开始了一天的工作,日常的工作和枯燥。
“局长局长”,一个年轻的警员冲了进来,慌张地对无锋说,“发生了一件怪事,我们要怎么做?”
无锋知道他们说是遇到了真正难事了,要不他们也不会求助于自己,于是无锋问,“遇到什么事情了?慢慢来说”
警员给他讲了遇到的怪事:一个废弃的工厂里面发生了一场命案,死者的死状很惨,被肢解了,但奇怪的是警员怎么怎么也找不到死者的器官。
“嗯?”,无锋问,“你们仔细地调查过了吗?”
“当然了”,年轻的警员说,“就是找不到呀”
无锋起身了,拿起了挂在衣架上的大衣,跟着警员走了出去,外面有一辆汽车,汽车样式很新,这让无锋想起了曾经和炭治郎三人一起坐车游海岸的经历。
坐在了车上的无锋的这种感觉更强烈,他看着身边的几个年轻的警员,就像当年那些年轻的剑士一样。
车启动了,平稳地往那个废弃的工厂驶去。路上,无锋看到了那个煤油厂,现在已经重启了,看着运作的工厂无锋又想起了曾经在这里战斗的经历。
但是这些都过去了,无锋甚至不知道炭治郎几人是否还在世。
汽车行驶到了那个工厂,无锋走到了案发现场,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调查的,因为无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
但当无锋看到尸体后他震惊了,尸体的惨状无法直视,无锋断定这是一个心理素质极强的人做的,但他也嗅到了一股奇怪且熟悉的味道。
是恶鬼!无锋猛地想了起来,这种味道已经二十年没有闻过了,今日的发现让无锋无比的惊慌,恶鬼来袭,但已经没有了鬼杀队,主公还在,事情异常地严重。
但无锋还不敢确认,他采集了一些血液打算让蝴蝶忍检测一番后再看看。
警员们等着无锋的指导,但无锋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也不想恶鬼真的出现,在勘测了一番现场后他做了一个很潦草的结论,就把那些警员推了回去。
无锋打算去找曾经的鬼杀队主公,现在的主公是一家大企业的社长,企业经营跨国贸易和石油机械,曾经不被官方认可的鬼杀队变成了现在的大企业。
无锋很容易就见到了主公,因为曾经鬼杀队解散的时候主公说过:如果有要事可以直接来找他,主公会很乐意效劳的。
无锋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曾经指挥鬼杀队进行最后一战的八岁孩童变成了现在的英气青年。
“无锋先生!”,主公似乎很高兴,见到无锋的时候立马立起了身子,探头向前看去。
“不,主公”,无锋有些受宠若惊,现在的这个年轻人虽然不是自己的上司了,但无锋还很尊敬他。
“啊,我一直想见一见你们,可是我总是没有时间”,主公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没事在我这住一段时间吧”
“嗯,谢谢主公了,但我这次来是有一些事情想和你商量的”
“嗯?什么事情?”
“有关恶鬼的事情!”
“什么!”,这个年轻人似乎没有小时候那样的镇定,瘫倒到了椅子上,从外面走进来了他的妹妹,她们看到无锋也很震惊,但看到瘫倒在椅子上的哥哥更震惊。
“你没事吧?”,两个年轻靓丽的女子急忙赶了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无锋也很震惊,主公这是怎么回事,但仔细想了一番,自己好像对这个新任的主公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