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剑十月那边同样快马加鞭,但终是在路上买的一匹野马,在速度上与应不负的宝马自然比不得,所以比他迟了几步十六七日时候才到达,但那时西凉与疆北的宣战自然是单方面宣布了。
疆北境内,近来阴云密布,压抑得很,哪怕是寻常百姓也察觉风雨,一时之间不免人心惶惶。
毕竟直属边境应系军队不断从边境撤出,虽不知去向,但总归见来不是件好事,马蹄声在半夜不绝于耳,而应不负本人却在关外已经偷偷隐起,疆北王一日不出,这手握实权但名不正言不顺的宋狗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私自滥用权力向全天下直接宣旨做事。
剑十月入京,直奔内城,率先以雷霆手段带着十几位兵士将数位宋狗一系的上三品大官捉去朝堂,带着疆北应王的皇牌直接宣布开朝。
而在这一段时间内的宋谦晕头转向,坐在一处暗室上的龙椅上面色阴沉不定,不由得站起来回踱步,
“若是去景朝撒泼,也不至于将万人兵马藏于此地,我这侄子有多少兵马,我可是一清二楚,但若不是,也没必要在城内开战,将自己置于死地,最近边境军队又大规模迁移,而他却迟迟不露面,生死未知,剑十月又持先王皇牌命百官觐见。”
“再加上西凉宣战,哈哈哈哈哈哈我这好侄子可总归也算是与我撕破脸皮了,在西凉城内开战也是想杀去做士兵历练的西凉世门子弟以此让西凉世家逼王璟与我的大疆北开战。
好侄子啊,你这几年走的仁王之道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若是让百姓知了你这仁王去挑起了这使无数人家破人亡的战争那又该如何呢?”
“想要让自己的直系部队撤出边境不迎面战西凉?笑话!”
宋谦越是想越觉得好笑,就这手段还想要帝王的位子,以应不负的本事,哈哈哈哈哈再去地狱练上几十年去吧。想通了后,宋谦红光满面,
“来人!派五万精英去边境围堵应不负的直系部队。”
“好孩子,作为一名为人民服务的君王,你又怎么能不战先逃呢?”宋谦低声喃喃,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
随后,宋谦大踏步的离开了暗室,向着在那等候多时的诸位大臣以及剑十月所在的紫金殿走去。
而此刻在民众中奔走的应不负压了压帽檐,笑道,
“开盘,”
而剑十月朝中官员,尽都鼻眼观心,默不作声,直到宋谦老态龙钟的缓慢迈入。
走到自己的位置,坦然坐下,而剑十月依旧站着并未出声,只等着早八时开朝。
这虽什么也没说,但却也是冷了宋谦的面子,宋谦照旧笑盈盈的的,又过数分钟,期间殿内落针可闻。剑十月轻握剑柄直接开鞘。
“时辰到了,西凉宣战漠南求援,此战必不可免,派兵支援边境与漠南,谁有异议?”
“十月阁下,这战争怎么也就必不可免了呢,战争缘由,我等可还未弄清楚,要知道,西凉日渐强盛,若无缘无故的便开战,那岂不是,劳民伤财?”
“而臣近来也打听了些许风声,好像是十月阁下与应王先去的西凉吧,若是因您二位所起,那您与及其背后应王意愿,不会是想着妄害百姓吧!”
十月刚刚说完,宋谦便起身笑眯眯的说道。堵死了剑十月。
“再一说战争缘由这根本原因我们还未弄清楚,倘若疆北犯错在先,还接战,那不是将疆北百姓当做草芥了吗?依臣拙见理应赔礼道歉,不如,是谁犯的错就将谁的头送上赔罪如何?”
宋谦接连轰炸,内心冷笑,将这一点掐死,看你二人又如何翻得起跟头!
剑十月只是看着他吐出一句,
“西凉军队再有二日便侵占疆北十余万土地。”
宋谦脸色一僵,接而冷了下来,“边境军队呢!”
“应王听闻漠南求援,已经将部队向着漠南进发。”
宋谦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黄毛小儿,真是舍得,将疆北版图都割送了出去,不过你将大军转移的时间,来得及吗!?只是这样的话,那我必将让你身败名裂!”
宋谦冷哼一声,向着一暗处挥了挥手,“将应不负应王主动去引起战争,危害百姓,草芥人命的消息传出去,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收场!到时你原本该撤出的人马又被我五万军队所截,双赢!”
而此刻已经偷偷联合起百姓的应不负叼着狗尾巴草淡道,“死局嘛,总得刺激点才有的看头。”
而在殿内的剑十月看到宋谦拂袖而去也不意外,直接以先王皇令命令陈王二将率军向边境出发。二将无奈,只得接下回营整顿,但同样的,宋谦也接到了消息,
“派我手下武将,也罢,也就让你二位再跳一会儿。”
剑十月出殿,江池持刀立在身旁,“你去与庄柯接应,他自有任务交付于你。”
“你若想比试,那等忙完这阵吧。”剑十月感受到江池的磅礴战意向前走的身影顿了一下继而说道。
“好。”
江池应下,向庄柯所在大殿疾驰而去,而剑十月也同样丝毫不歇息的向南城门奔去,而在南城门早有人迎接,两个身影,正是李太虚与苏步青,
“十月,这次去又得干啥啊,得多久啊。”
苏步青大声喊道,
“应不负的任务,半年左右。”
“今日就要走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