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璟,来来,让你看看我这次给你带来的一个大宝贝。你以后可别说我应某看望朋友却两手空空啊。”
应不负开口,打断十月与老者的正面交锋。
“王兄可还有些稀世珍宝?不如,看看我这骨刀如何?”
应不负吩咐侍从三刀打开刀盒将骨刀取出,这骨刀,就是王璟父亲,西凉先皇的脊梁骨和大腿骨所制。
王璟终于知了他意,他今天,就是来西凉挑起战争的,估计就是一个牺牲品。愤怒抑不住使声音颤抖,愤怒的原因倒不是他对父亲多么多么的敬重怀念,而是这应不负从头到尾在戏弄他,如今这一出,是必须要开战了。
应不负代表着疆北,他代表的是西凉皇家。如此戏弄他,如果不开战,那他皇家的威信就会一落千丈,别说使唤武林世家,就连亲信也会所剩无几。这战不打也得打,应不负利用了他狐疑心理,要不然,应不负不可能这么戏玩西凉。
但王璟还未开口,从龙帘后爬出一小孩大声喊道。
“你这狗王,还王,我呸!猪狗不如!再打压我们西凉,大不了鱼死网破!”
王璟脸色一变,不是因为他骂的内容,而是因为这小孩是他的亲弟弟。西凉有个限制,就是每二十年都重新选举一次。如果这小孩被应不负一刀砍了。那扶植傀儡的事又是一个大麻烦。
不得不起身向应不负开口,
“应兄莫要在意,童言无忌。”
王璟现在一是害怕应不负脑子一抽直接杀了那小孩,二是现在留着应不负还得继续从他嘴里试探,宋谦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也不能怪王璟窝囊。现在的西凉,逼得他不得不窝囊。
“哪来的小孩,可真是可爱。”
应不负全然无视王璟,开口说道。
而这时,从后帘走出一个中年女子。身段容貌依旧风韵犹存,抱起那小孩就往后退去。
“站住”应不负缓声开口。
“母后!快回去,在这做些什么!”王璟匆忙开口。
“噢,子不教,什么之过来着?”应不负说着走向哪风韵女子,拿起腰侧宝刀用刀柄直接挑起那皇太后的洁净下巴调笑道。
“竖子尔敢!”
座下数武将拔刀而起,剧烈威压卷向应不负。势卷的周围木制器具都被刮出抓痕。
十月同样一震锈剑,更加暴虐的剑势瞬间将众人齐齐爆发出来的威势斩的一干二净。他们大多就单纯的是武将,指挥作战的。如今被一人压下,真是丢脸到家。
再一翻剑,剑势完全爆发,直接压的那几个拔兵而起的武将又一屁股坐下,面色涨的通红又无可奈何。
剑十月慢悠悠的转过身去,继续等着应不负下一步动作。
“若不是七位征先大将军在外争锋,又哪轮的你在这如此嚣张!”
那其中一武将咬牙切齿的开口。
应不负倒是听到这一番话笑出声来,“你问问那几位征先大将军,敢不敢在十月面前说这话。”
“我西凉男儿,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今日,你有本事”
话未说完,剑十月挥一挥衣袖,带着几抹剑气将那武将分了尸。
而那武将也没想到,这剑十月竟然真的这么实在。死前瞳孔从大义凛然变成了惊恐,也变成了个笑话。
而座上的王璟早已青筋暴突。
现在是大西凉飞速发展的时候,绝对,绝对不能容忍一次强烈的军事打击,这也是他为何要一路忍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