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主被割下一万多片肉片依旧有意识,教女护住他的心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带回龙虎山慢慢折磨。
“喂,你也该抱够了吧。”
“没有,我要带他回普陀山养伤。”
“哟,好事全让你占了?在十月身旁都保不住他,你有什么用?”
教女见她还不撒手,什么苦力活也不干还一直抱着剑十月,早就恨得牙痒痒,讥讽开口。
“佛法也讲究一个缘字,我与十月有缘,你又能怎么样呢?”
“我呸,什么破佛法,恶心!”
教女皱着眉叉着腰一副你不给我十月我就跟你拼命的模样。
圣女将腕上一串佛珠取下,给十月戴上。见教女还在发泼,一捻珠中佛阵,教女起初以为是疗伤阵法,也没在意,当佛阵完全落下时,光芒闪过,阵内便不见了人影。只空留下一个干瞪眼的教女。
正当剑十月被圣女送回普陀山的路途时,
道教已经在各个地方以道力书剑十月事迹,昭告天下。道佛二教,并不隶属于任何一个国家,无论在哪个国家,都有信奉他们的黎民百姓,但二教有一条铁律,不过问任何朝政事务,入了教门,则不允许再去谋个一官半职。
而处于疆北的苏步青等人听说此事,连夜开的patty,这他吗处理私事直接灭了人家整个宗门,再创新高?单人杀一万八千六十二名子弟。庄柯虽然有些惊讶,但不过也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李太虚,依旧在睡,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睡十六个,
江池在瀑布底下挥刀练劈斩。重若千钧的落水不断砸落身上,脚下的青苔更是无比的滑,但依旧保持挥刀动作,双臂如机械般毫无知觉不知疲倦的练习着素振。
而却没有一个大势力和大宗门质疑这件事情的准确性,毕竟是道教官方承认。
而剑十月,再度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成为人们家常便饭的谈论话题。上至各大宗门宗派国家领导,下至村口的花甲妇女联盟高级情报员,无一不在谈论这件事。
两年不出手,一出手便踏毁了整座冥山。剑神之称,依旧名副其实,虽然说是个三流宗门,但是一人面对两万战力,杀一万八千余名。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年轻一辈做到过,同样,这也意味着,人家到你底层战力大基地上,杀一万就走,你还拦不住他,毕竟这个世界上,底层战力最强。
但不过,那只是对于正面冲锋而言,人家杀你几千就走,你也拦不住,来来回回此消彼长,那最后谁能笑到最后?结果已经很明朗了。
所以,虽然这个世界上正面战力最强是兵力,但是,单体武力强大的武夫依旧被重视,无他,其中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防止上面的事情发生。
而剑十月的入世,更是将此类推向一个新高潮,再假以时日的修炼,众人有了一个新的目标,那时,群体战力在个体战力甚至也算不得什么。
而西凉呼声渐低,他们先前说十月不配当做剑神仿佛成了个笑话。东越文人雅士那一篇篇慷慨激昂的陈词更像是一个个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而应不负那边更是龙颜大悦。
“哈哈哈哈,十月依旧不负众望啊。本王也得跟上脚步嘛,来人,传江池,问他愿不愿意带我剩下的私兵前往漠南协助他们打回西凉的入侵。”
“应王,不可,这最后的兵力,就这么交给一个外人,万万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跟十月的朋友是朋友,那我便信得过,哪怕他们认识时间不长,我依然相信他们的眼光。”
应不负摆弄着骨剑剑柄轻声开口,而骨剑骨头原材料,是西凉前皇帝,王琅。
“派人去给十月接风洗尘。”
应不负又缓缓开口。
吕昭默默退出营外,点了几千人四散向外追查十月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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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界被讨论的热火朝天的主人公剑十月,现在正躺在一处青山小楼阁之内,
此时双臂经脉已经恢复,且还在增强。
剑十月一睁眼便见到圣女此刻正坐在木凳上,摆弄着一方精致的红陶博山炉。
随即撇过头去,不看她也不理她。
圣女见他醒了,起身走到十月身旁坐下,俯身将头埋进十月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