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剑,又生在十月,因此被唤作剑十月。”
疆北境内———
“十月,西凉那边又开始叫嚣,东越一群‘文人雅士’自以为是的很,要不是那儿的剑气限制,就他们那群嘴,早不知道被天下侠士撕烂多少次了。”
应不负斜躺靠在龙椅脊上,把玩着身旁侍女温软如玉的一对玉兔皱着眉说道。
“现在的西凉七大将尽数在秦边境设着防,首都空虚的很,再说一个由江湖武林世家拼凑成的国家”
“准备行动了吗。”
剑十月抬眸打断应不负,碎发下一双剑眼如一潭死水,古波不惊。
“我走一趟荒北也可,等太虚他们也行。”
十月一顿,继而说道。
应不负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的接道。
“那等太虚他们吧,怎么得也要去给隔壁西凉王家一个教训不是?杀了边境三个‘军士’,我要那王璟一个交代不过分吧,要不屠戮点皇城士兵,看他咯。”
至于军士,更不可能,只是西凉贵族蛮横虐杀了三个边境老农民,三个老农民还说不定是哪个国的,但不过死无对证,应不负就要玩赖的。众人心知肚明,但不过没有明说。
“邻居嘛,串串门很正常的啦,吕昭,备一万家中无家属,生死无牵挂的黑骑,随我去西凉皇宫喝盏茶,与我的好邻居唠唠嗑。”
应不负起身,捏了捏身旁从西凉抢来的三公主的脸蛋轻笑两声。
“走?与你骨肉相连的好哥哥见一面”
三公主厌恶扭过脸,索性不看他,应不负生的邪魅,一举一动都带着慵雅的气质,那玩世不恭的态度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暴君邪君。
“约莫还有一周,太虚他们也就到了,我先去做做准备。接完太虚,我就去一趟荒北冥山处理点私事了。”剑十月也起身, 提起铁剑向外走去。
早秋,不说萧瑟,但也渐起凉意,十月单薄身影逐渐随远去越发渺小。最终随一阵风沙消失众人眼帘。
眨眼时间,七天已去。
“庄柯,还有几天能到啊——只赶路程无聊死我了。”苏步青像个蔫掉的癞皮狗趴在马背上,有气无力的拉长音叹道。
“晌午就到了。”庄柯回复。
而江池就在马车上抱着黑刀夜彻闭目养神,李太虚李太虚又睡过去了。
几时时间如白驹过隙,马上的苏步青见远处有个小黑点,揉了揉眼,定睛一看正是剑十月,当即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大喊。
“江池,太虚,庄柯!剑十月出塞接我们了!!!快快快,想死我十月哥了!”
其余三人也来了精神,太虚倚剑飞行,庄柯棋盘叠迭瞬移,江池破风疾驰,苏步青扛着马撒丫子狂奔,毕竟,在疆北,马至高无上,当然要有个像小呆b的大怨种拿着了。
了了几分钟,四人全至剑十月面前,劲风不时吹起十月黑发。
刚见面,江池率先开口。
“剑十月?”
十月不置可否。
“二人还是比势比较好,毕竟林砚可不在这。”庄柯缓声开口。
“我没问题。”江池深呼一口气,将夜彻横放身前。右手轻握刀柄,准备拔刀。
剑十月淡然抽剑,锈迹斑斑的剑在离鞘那一刻,剑气翻涌炸出。一瞬间压的江池后退半步。
见状江池也开始拔刀,刀气肆虐,开始与剑气对抗。那先前退的半步硬生生教涨红了脸的江池又顶了回去。二人同时缓慢拔出手中兵刃,每拔出一分,气势就相对拔高一节,刀剑二气不断在兵刃中衍生相撞。
剑气如贯日长虹,气势浩荡无穷尽不见一点颓势。刀势杂乱狰狞狂暴至极,冲杀剑气方法十分霸道,就是用势与气将剑气拧成麻花,崩裂四散。
而最终,江池率先拔出全部刀身,刀气全放。
而剑十月只堪堪抽出了五分之四的剑身便与江池全盛刀气持平。
“我输了。”江池面色平静合刀开口。强者不会惧输,惧的是输之后的不接受。李太虚与苏步青一脸预料之中的神情,刚刚二人抽出手中兵刃,在其身后都出现两大模糊人影,一青一银。那银色人影虽然不健全,但从头到尾压着青色人影。一点点蚕食江池的刀气。
输,实属正常。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剑十月收剑就要离去。
“诶?那儒圣蒲须桐谁档?”苏步青满脸问号。
“你们能挡住。”说罢,目光在李太虚身上略一做停留徐步而去。
剑十月垂眸看了一眼手中青锋,
“都锈了吗。”
像是问剑也像是在问自己。
而江池在心底对剑十月有了个印象。不喜说话,实力极强,生的也极为好看,是他游历这几个世界中见过的容貌最为出色之人了。
“靠北啊,剑十月这狗东c,等蒲须桐来了直接让应不负出兵干他吧,我是不想挡。那狗东西儒家的啊,以儒入圣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步青愤愤说道。
“回疆北漠城,应不负在那等着我们。”庄柯开口。
李太虚抱着木剑靠在马身上无聊的打着哈欠。
而目前来说,在江池心中战力排行,剑十月>苏步青>庄柯>李太虚>林砚
若加上先前游陨,应比庄柯强一点,比苏弱一点。
而前往冥山的剑十月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冥山趁他空隙以比试名义屠戮剑宗上下子弟的。该讨个说法了,剑宗老宗主武神昭武澈毕竟是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恩人以及幼时的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