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思考了一下，这样说的话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
于是改口用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
“风度？那是什么。”
姜尸掏了掏耳朵。
“风度只有君子和淑女才有，很不幸，我是个小人。
正所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我既是小人，报仇自然是从早到晚，而小人做事不择手段。
因此，风度和脸面对我来说，不重要。
只要能开心和占便宜就够了。”
姜尸此刻已经是完全不要脸了。
“……”
正所谓天然克腹黑，同样，厚脸皮也克腹黑。
因为天然不知道腹黑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这会让腹黑丧失愉悦感。
而厚脸皮，则是因为他真的有可能干得出来腹黑说的那种事。
而这，可能不会让腹黑丧失愉悦感，但会让腹黑骑虎难下。
而且如果把这个方向变得里番一点。
那么腹黑的愉悦感，可能会从心理换成生理上的。
或者在心理和生理上同时获得愉悦感。
而另外一种厚脸皮，像姜尸这样的，就会让腹黑完全丧失愉悦感和语言组织能力。
因为在这个不要脸的看来，腹黑是他自己的取乐对象。
无论腹黑说什么，做什么。
统统不听。
按着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折磨腹黑，来达到自己的愉悦。
而这样的结果，就是目前八重神子选择了自闭。
看透了，和散兵一样看透了。
终于知道为什么散兵会那样了。
因为姜尸不当人啊，什么便宜都占啊。
可怜的八重神子。
明明以前就遭遇过艾莉丝那个更加腹黑的女人。
现在又遭遇了姜尸这个不当人的人。
提瓦特大陆两个最能折磨人的人，都让她碰上了。
真的是惨呐。
“达克纳斯，别欺负神子了。”
最后还是雷电影将八重神子抱在了怀里，阻拦了姜尸的下一步计划。
“好吧，真可惜。”
姜尸本来还想让八重神子叫他一声祖爷爷，然后他送八重神子一件狐皮大衣呢。
没想到雷电影阻拦了他，真可惜。
明明粉色的狐皮大衣也很好看，不比狐斋宫那件白色的狐皮大衣差到哪去呀。
旁边的吃瓜群众看的津津有味的。
别的不说，只要姜尸折磨的对象不是自己，一般旁观者也能获得一种愉悦感。
钟离，温迪在旁边看的挺开心的。
奥罗巴斯倒是一脸懵。
一个个的都笑啥呢这是？
“啊！最后一次神明聚会应该很久以前了吧。”
停止迫害八重神子的姜尸，看着周围的各种各样反正没有一个是人的人。
颇为感慨道。
七神更迭又更迭，当年酒会上肆意欢笑的七神和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