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裹挟着看了场戏一样。
豆花美人？
周少？顺天府府尹之子？当朝德妃表弟？
德妃…不是董小宛吗？
方羽记得当初随意敕封了一下……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些。
有些混乱了。
方羽嗤笑一声，莫名地感到…很有趣。
方羽带着毛骧往里走。
入眼处，确实看到一个摊位，正在卖豆花。
入眼处，一个唇红齿白的女孩出现在自己眼前。
很美。
带着那种出水芙蓉的美。
只是看一眼，你就会莫名地感到心中一荡。
然后…顺畅着跟着荡漾起来。
眼前的画面，疯狂切割。
最终，趋于沉寂。
意识流，疯狂窜动。脑海中的想法，逐渐聚拢。
想的越多，感触越深。
一时间，显得晕眩至极。
方羽也算是阅女无数了。
什么女人，他都看过，也都见识过。
说实在的，没什么其他的特殊感觉。
很多时候，就随意坦然，不以为然。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带着一种独特的丰腴的美。
“六宫粉黛无颜色……”
看到这个女子，方羽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呼唤。
一时间，情绪飘扬，此刻的一切，正在疯狂缔造中。
越想，越发地感觉…不太一般了。
“陛下，属下去将她带到宫中去？”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凑上前来，随即跟着轻声道。
说话间，眉毛轻佻，随即连忙道。
此刻表达出来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这些了。
“闭嘴！”
“别乱来！”
“像什么样子！”
“搞得好像朕是昏君一样！”
方羽冷哼一声，随即直接一个眼神横扫过来，眉头皱起，表情飘忽。
此刻基本上也就是眼下这个样子了。
方方面面，比较稳妥。
想法…也更为深入。
思绪…也更为飘荡。
想的越多，感触…越深。
飘逸…而淡薄。
慢悠悠的，令你欣喜通畅。
“额……”
“陛下您什么时候变了性子了？”
毛骧眨了眨眼，此刻显得颇为意外。
当下说话间，表情显得尤为愕然。
就……很飘忽。
麻麻的。
不一般。
方羽：“……”
好家伙。
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搞得好像朕卑劣无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