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霍去病敢说，他连说道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要说悲哀，这恐怕才是最大的悲哀吧？
心中忐忑，目光闪烁，无形中，整个人都被压迫到了极点。
倏然间，一句话说不出来，心口就像是被疯狂锤击了一样。
“你们下去吧。”
“就按照你们说的去执行。”
“既然想好了要血战到底，就不要后悔！”
“大不了，为国捐躯！”
“战死沙场！马裹尸还，本就是我辈毕生之宏愿！”
新兵偏将徐盛一言出，周身上下，一阵阵压迫感侵袭而至！
一时间，有着极其强烈的压迫感逐渐到位。
霍去病眼眸中逐渐有了光。
心底深处的某些东西仿佛被点燃了。
封狼居胥！冠军天下！
躁动的南疆，躁动的雁门关！
……
……
方羽刚刚阅览完毛骧呈上来的报告。
说是南疆那边，已经开始打起来了，镇南军大帅卫海为保存实力，犹豫不战，准备让五万新兵当炮灰制造血战假象……
这些在之前的定向模拟中，方羽都看过了。
基本上问题不大。
和臆想中的，也差不太多。
另外即使河西巡抚李安道那边，已经逐渐将三万精兵秘密调拨到直隶周边驻扎了。
按照魏忠贤那边传来的情报，太后吕雉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感觉还挺高兴的。
觉得自己终于有兵马在身侧了，随时都能掌控京都了，她觉得自己又行了，气势上，都跟着澎湃起来了。
“陛下，另外翰林院建设已过半……”
“再有个七八天时间，应该就能竣工了。”
“陛下，再有就是，查探到京都中…似有一股名唤天地会的势力在聚集……”
“这天地会的人似乎和云昆行省的沐王府也有所交集……”
锦衣卫指挥使毛骧低着头，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都全面禀报，不敢有丝毫藏私之举。
陛下是天子！
天子就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所以，别妄图想着欺瞒陛下！
不现实！也不可能会！
到时候倒霉的，只会是你自己。
“天地会？”
“你确定…叫这个名字么？”
方羽嘴角忍不住跟着抽了抽，感觉…很扯淡的样子。
人生无常，沙雕异常。
“是啊。”
“陛下您…您怎么了？”
“您知道这个天地会？”
毛骧颇为意外道。
“他们是不是还有一个总舵主，叫陈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