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修子顿时无语,他这位大师兄一直以剑术不入流,喝酒最在行自称。
“半杯就倒的量,当真我不知道?”
应修子嘟囔。
“啪。”
迎来的却是一顿拍板上头。
不过慕云生还是递出了手中的酒葫。
喝着喝着,应修子便哭啼起来,牧云生只是在一边默默的看着。
男儿心事在肚里,唯有知己跟烈酒。
“大师兄。你酒量怎么变好了?”
应修子脑袋有些犯晕,却见慕云生没什么反应,有些好奇。
“米酒没那么醉人。”
慕云生忽然一笑,笑的有些得意。
“你”
说到底,酒量还是不行,没多会两人的脑袋都开始犯晕,他们也需要这么一种感觉。
说着说着,二人便又想起了他们的师尊。
想当初,他们师尊虽为一女子,但独掌仙剑宗的时候,宗门也是蒸蒸日上,巅峰时可比任何一家超级势力,可惜
应修子看向远方,有些叹气,只怪他们顺风顺水太久了,师尊一飞升,他才发现那些长老们没有一个是清醒的。
也可以说是他们仙剑宗门风太正,竟然真的以天下苍生为己任。
可换来的结果是什么?
天下是太平了,他们的宗门却成了这样。
广场中一夜都有人在小声说话,悲过,泪过
清风吹过,酒水顺着嘴角滑落。不知道是泪还是酒。
斜依栏,饮清酒。
半入清风,半入喉。
莫问清风何处走。
清风也知世间愁。
直到第二天,天未亮,慕云生便将处于迷糊中的应修子给踢醒,对方轻哼一声,正准备发火,忽然又想到了自己身处的位置,忍住,摸了摸脸让自己清醒过来。
山下,终于有人跪不住了。
一个中年想仗着自己速度够快,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
这人刚起身,七杀一剑而至,洞穿此人的丹田,再次回到空中巡视。
杀个分神,微不足道尔。
人群中有人骚动。
后方有人多次将目光投向前方的领头的中年人,但始终没有开口。
中年人闭目不言,浑然不知的样子。
“一群目光短浅的家伙。”
或许时间长了,又或许有些人是年龄大了比较健忘,但他不会,见识过云帝的手段,知道其中利害。
小心为上,或许能活下来。
就比如现在,他们的软骨头,就比那些反抗或者想要逃走的人多活了两天,不是?
又过了一天,慕云生才出现在这里。
酒葫在手,端坐在最上方,看着下面一群人,随意打量了一下。
小逸很是小心的端来了师父爱吃的水煮花生,还有一些小菜,放在了慕云生的旁边。
慕云生微微一笑,摸了摸懂事的小徒弟的脑袋。
随后,一边饮酒,一边看向山下的那群人。
这些人,便是这一千多年来占据寒天山脉的多数人,至于没来的,已经被七杀给干掉了。
慕云生一到,领头人愈发谦卑,跪在地上,头都没抬,恭敬道:“云帝大人,可否让我们赔罪?”
慕云生只是多看一眼,没有理会。
领头人面子有些挂不住,心中暗叹,有些担心,但也没有其他表现,继续跪着。
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之前作的死,现在来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