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出匕首又加重捅进几刀。
被捅的郝听睁大眼睛看他，眼里尽是惊恐、不可置信。
捂住的嘴的手感觉到手心的唇动了动，接着是女人泛红的眼睛。
她含糊开口：“连你也想捅我腰子。”
女人红着眼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有几分像记忆中的那抹影子。
方早清一把掀开她的外衣，就看到一本充斥青春疼痛文学系的书籍封面。
“《纯情校草火辣辣》np 高h辣？”方早清一字不落地念出。
郝听下意识地去掩住书封，可是方早清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到的也全看到了。
他松开捂住的手，十分嫌弃地用衣服擦拭自己的手掌。
郝听伸出尔康手卖惨，“阿方，你听我解释。”
方早清直接调头离开，留给郝听一个冷漠的背影。
郝听追上去跟紧他，“这是哪啊没见过，还有你为什么要捅我腰子。”
前面的方早清转身就是朝她开一枪。
“砰！”
子弹从她耳朵旁边飞过，深深插进后面的残墙中。
郝听接二连三地被吓到也开始有些神经紊乱，“你想杀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
方早清换弹才回答郝听前面的问题：“这里是k城战场，战场之上非我族类，虽远必诛。”
郝听听清了他的话，“k城？那我这是跨市了啊！”
怪不得方早清一看见她就捅她腰子，一个远在六十多公里外的人突然出现在战场上而且还是你认识的人，这不是诱饵就是卧底。
方早清装好子弹上膛，“要不是你那几本跟字典一样厚的书，你现在早就没机会站在这里。”
“你真应该感谢那本《黑帮大佬的366天》。”方早清低头看了一眼郝听的腹部位置。
郝听脸上的神情尬住，为了缓解尴尬她主动转移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假的？”
这一问方早清脸上的嫌弃更重，“从你那些奇奇怪怪又猥猥琐琐的兴趣爱好来判断的。”
“那万一镜子丧尸也有这种癖好”郝听还是想证明一下自己。
“丧尸没有繁殖系统，它们在成为丧尸后会自动退化自身没有用的东西。”方早清边讲边穿过一个废墟的洞。
郝听跟在后面说：“有的丧尸还是有点人性化的。”
“那也是少数。”方早清带她来到一栋密闭的楼里，“现在这里是战场，你这是在为敌人说话。”
郝听闭嘴了。
“话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方早清问她。
“被人拐卖的。”
前面的方早清停下回头看她，“你刚才说什么？”
郝听支支吾吾：“被人贩子拐卖给变态然后九死一生逃出来的。”
方早清直直看她有一两分钟时间，似乎在消化郝听的说的一切。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许久他才开口：“那你还真厉害，二十多岁还能被人贩子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