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雕死了,一切尘埃落定。
徐玄朗回身往床边走去。
阮娇站在床幔后面,见那凶兽终于死翘翘了,激动得直接朝少年跑去。
徐玄朗眼含笑意,单手抱住扑向自己的小姑娘,修长的手指撩开颈侧的衣服。
果然,那圆形红点随着蛊雕的死亡而消失了。
他松了一口气,一手握着赤霄,单手抱起小娘子转了一圈。
“为夫表现得如何?”
阮娇揽着少年的脖颈,单薄宽大的白色棉麻亵衣在空中翻飞,像盛放的茉莉花。
“超厉害!”
小玉和小雨听见屋里打斗的动静小了,也推开门进来查看。
小玉一眼就看到了半靠在墙边的阿虎,惊呼的上前把他搀扶起来:
“阿虎哥,你受伤了吗?”
阿虎起身感受了一下全身,应该没有骨折的地方,便道:
“没事阿妹,小问题。”
阮娇也走了过来,说道:
“你应该是受了些内伤,明日收拾好以后来找我,开点药吃吃养养。”
她看着面露担忧的小玉道:
“你送阿虎回去整理一下。”
小玉连忙点头,扶着阿虎离开了。
徒留小雨一人在旁边满脸复杂。
小雨:啊……莫非是有猪要拱我家的白菜了?
阮娇冲她眨了眨眼睛:你才反应过来哦。
叻叔叫了几个青壮年小伙过来,一起把蛊雕的尸体运到了义庄。
此时,天将亮。
阮娇在浴堂中洗漱完,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
眼前自己屋子里满是狼藉,打斗的痕迹和血迹斑斑,唯一还算整洁的就是那张床。
可是她不想就这样凑活着睡。
徐玄朗把手搭在她的肩头,轻声诱哄道:
“这么乱可怎么住人啊?
小姑娘已经困迷瞪了,话都懒得说了,只是不住的点点头表示赞同。
“不如到隔壁房间睡觉吧?”
小姑娘又点了点头。
徐玄朗把她抱起,走到隔壁的房间,将人放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在旁边躺下。
少年的身体温热,带着刚洗漱完的草木清香,小姑娘下意识的朝热源靠近,一转身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徐玄朗侧身搂住她,轻吻她乌黑的发顶:
“娘子,晚安。”
揽将春深处,青山入梦来。
一夜好眠。
翌日,苗寨里到处是欢声笑语,笼罩在头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小玉兴高采烈的跑来找巫女大人,房间里一地狼藉却没有人,让她扑了个空。
她转身走出房间,路过时却见隔壁房间的门被推开,徐公子穿戴整齐的走出来。
他今天穿着淡蓝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虽是粗麻布衣,但他身姿高挑,清朗俊秀,依旧能穿出一种贵公子的气质。
小玉福身行了一礼,道:
“徐公子可曾知道巫女大人现在在何处?”
徐玄朗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竖在唇前,对她低声道:
“娘子还在睡。”
透过半开的木门,小玉看到里面的床还拉着床幔,依稀还能看到一个身姿妙曼正在沉睡的背影。
小玉:!!!
刚刚车轱辘是不是从我脸上碾过去了?
一直到日上三竿,阮娇才悠悠转醒。
等待多时的小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