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脸怀念神色,打量着小院。
破旧的篱笆院墙长时间没有修缮,显得歪歪斜斜,好像只要在经历一场大的风雨,彻底溃烂。
老者弯下腰,很有耐心的将歪斜的篱笆扶正。
这才起身进入院子。
“吱呀。”开门的声音响起。
张氏一脸愁容的从房内走出,嘴里碎碎念着:“常幼这孩子,又跑去哪里野了,真让人担心。”
“他们兄妹俩很快就会回家了,不用担心。”老者冷不丁开口道。
张氏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循声望去,这才发现自家院子内正站着一个老人。
张氏打量着老人,觉得有些眼熟,心想应该是镇子里的街坊邻居。
以为是兄妹二人在外惹了祸,苦主找上门来要说法来了。
张氏朝老者施了个万福,问道:“是我家那两个不争气的惹祸了吗?真是给您添麻烦了,等他们回来我就教训他们。”
老者双手负后,闻言后微微一笑,解释道:“我是来找李岩的。”
这让张氏更加疑惑。
老者没有过多解释,提醒道:“那俩孩子受了点伤,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听见孩子受伤,张氏立马不淡定了,想去看看兄妹二人的情况,又怕怠慢了客人。
“你去吧,听说李岩病了,我是来给他看病的。”
老者取下腰间旱烟杆抽了两口。
张氏闻言,施了个万福,与老者告辞后,脚步匆忙的离开院子。
张氏离开后,老者在屋檐下又抽了两口,直到把烟草燃完,这才推门进入房间。
房间很简洁,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桌上摆放着几盏茶具。
窗户大开,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床边。
李岩正躺在床上,眼神恍惚,昏昏沉沉。
老者来到床边,俯视着李岩。
李岩睁开眼睛,见进来的不是自家婆娘,疑惑道:“您是?”
老者没有回答,依旧审视着李岩。
打量着老者,李岩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只能抱拳道:“还请恕罪,我这脑子,越来越不记事了。”
老者二话没说,一把扯住李岩的衣襟,猛的一甩。
李岩一瞬间只觉得头晕眼花。
下一秒,他出现在小镇祠堂。
老者将李岩扔在地上,语气凌厉道:“不记事?那我就给你治一治。”
话音刚落,老者又是一脚,李岩被踢的倒飞出去。
竟是直接嵌入祠堂坚硬无比的墙壁之中。
虽说老者不是武夫,但以化神境境界,踢出一脚,饶是刘庸那皮糙肉厚的武夫,也难逃一死。
李岩一脸懵,他不明白老者为何突然攻击他。
“这位老丈,有话好说,为何出手伤人?”李岩不解道。
老者压根没有跟李岩讲道理的想法。
把李岩带到祠堂,目的就是要找个宽敞的地方,这样才放的开手脚,不耽误事。
老者又一次近身,将陷入墙内的李岩扯出,一拳正对胸口。
李岩如同皮球一般被打飞出祠堂,很快又被一股虚无的力量拉扯回来,之后又是一套组合拳。
书院内,夫子望着小镇祠堂方向,捋了捋胡须,一脸笑意。
“先生,祠堂那边?”
陈希也感受到了一股股强大的力量波动从小镇祠堂内散发出来,这股力量很霸道,让人不敢接近祠堂。
夫子答非所问,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很快一切就有答案了。”
祠堂内,李岩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一身腱子肉的身躯上,多处已经流出鲜血。
老者没再继续出手,而是一把拉住李岩的脚,狠狠一甩,丢到祠堂内兵家雕像之下。
“你他娘的越活越回去了,你且抬头看看,先祖们要是见到后人这一副孬样,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李岩不明所以,抬头望雕像。
直到看见那座保存尚且完好的兵家雕像,他的大脑忽然闪过一些画面。
那是小镇从上古到如今的一段段画面。
一瞬间,李岩仿佛进入了一条光阴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