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赌博？”
李默默摇了摇头。
“你吸d？”
她再次摇了摇头……
“你要是这么聊天，这天可就聊不下去了？你来我这过元宵节，让我猜灯谜来了？自己说咋回事。”
李默默撇了撇嘴，把事情说了出来。
包业还以为是她家里出事了，比如说亲人病了啥的，没想到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李默默直播带货，卖了一款女士面膜，销量很好。
卖了有20多万单，直接卖爆了。
她自己也狠狠地赚了一笔，提成就拿了50多万。
可谁曾想，那面膜是假冒伪劣产品，有很多人用了之后，脸就过敏了，有几个严重的，差点毁容。
找她带货的人跑了，治安官还在找，但她作为销售者，也有责任。
赚的提成钱，对方都只给她结算了一半……25万加上她这几年的积蓄，都不够交罚款的。
她还有赔偿责任……她找人借了，可都知道她出事了，谁也不肯借钱给她。
她家里人倒是给她凑了十几万，可这也是杯水车薪啊。
实在是没办法，她就找到了她曾经的一个朋友。
那个女孩平时做直播，空了就见大哥，偶尔有大方的客人了，她还要到霞姐这客串一下。
通过她，李默默认识了霞姐，在霞姐这借了200万。
200万借款，要还260万。
“这钱你都敢借？你以为还了260万就算完了？”
“我们签了借款协议的啊，只要260万，没有其他的费用了。”
“你出来一次……能赚多少钱？你想过没有，你要多久才能赚够这些钱！”
“我……第一次出来，霞姐说去掉她的抽成，我能拿6万块……我算了一下，一次6万块，也就40多次就还完了。”
包业翻了翻白眼，她这颜值和身材，用智商换的吧？
买手机拆了封，第二天想卖出去，都是二手的价格。
她还以为次次都拿这么多？
“你想多了，虽然我不了解这个行当，但我觉得那个霞姐，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的。”
“给她打电话，让她把欠条带来，我帮你把钱还了，你回头慢慢地还我……”
“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李默默急忙摆了摆手，摇了摇头。
“我不是白给你！”
“啊……你是想包养我吗？我……我……可以……”
包业翻了翻白眼，这丫头想得还真多。
“你想多了，张国栋是你舅舅，我是看他面子才帮你一把的！对了，你怎么不找他借钱？”
“我不好意思开口。”
“别墨迹了，打电话给那个霞姐，让她带着欠条什么的过来，处理完了她，再说咱俩这钱怎么还。”
李默默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打了出去。
“霞姐，包先生让你来一下……”
“叫我？你是不是没服务好！他可是贵客！你要是得罪了他，我扒了你的皮！”
“霞姐，包先生让你把我给你打的欠条都带过来，他要帮我还钱……”
“什么？帮你还钱？你这丫头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第一次出来，就遇到了贵人！等我，我马上回去取东西，一个小时左右就到。”
“你好好给包先生服务一下，能帮你还债，他肯定是喜欢你……说不定把你当成情人养起来，你这也算是熬出头了。”
霞姐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李默默抬头看了包业一眼。
“她说要一个多小时才能过来。”
“那我们就等她……”
“包先生，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李默默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格，这种问题她能问得出来，换个性格稍微内向一些的，肯定就不敢问了。
“没……我就是觉得咱们相识一场，再加上张国栋的原因……我不能坐视不理。”
“哦……这样啊。”
李默默有点失落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