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喝，小心喝醉。”
包业关心了一句。
“喝醉了更好……我就不紧张了。”
蕊蕊红着脸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把易拉罐放到了茶几上。
“包先生，能等一会再……坐吗？我……我有点怕。”
包业翻了翻白眼，怕还出来……不是，她用不着怕！
“没事，我把你留下不是想要做什么，是找你问点事。”
“啊……不做吗？那钱怎么算啊？包先生，我求您了，您和我做一次吧？我真的很需要钱，我爸爸……”
“病了？”
包业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做这行的妹子，哪一个不是身世凄惨？不是父母有病，就是弟弟妹妹有病，要不就是弟弟妹妹需要学费。
这么烂的理由，段友都懒得拿来写段子了。
“不是……是我爸爸为了救村子里的小孩，打死了村长家养的一条藏獒，村长让我们家赔钱，不然就把我们家的各种补贴款给扣了，还不给我们家申请特困补助……”
包业撇了撇嘴，这故事倒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丫头不错，最少知道创新。
一个成年男人，打死一头藏獒？
听着有点离谱。
“你爸爸很能打，能打死藏獒。”
“他当时手里拿着根叉子，那藏獒朝着他扑过去的时候，撞到叉子上死掉了。”
“嗯，这也算合理……”
“包先生，我真的很需要钱，我还是完整的，我没谈过恋爱，手都没牵过。”
包业眉头皱了起来，她说这些的时候，不像是说假话，话语里的慌乱和无奈，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要回答我一些问题。”
“你不和我睡吗？”
包业一脸正气的摇了摇头。
“你想什么呢，我喜欢……我问你答。”
有了前车之鉴，包业再也不敢拿自己喜欢男人这句话，当借口了。
“哦……你问吧。”
“你养没养什么小动物？”
“没有养过。”
蕊蕊回答完，就站了起来，伸手就去解上衣的扣子了。
“你……你干嘛！”
包业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不是回答完一个问题，就脱一件衣服吗？和我以前来的那些女孩，路上说了很多她们的经历，她们说有些客人会玩角色扮演，装老师问她们问题，回答一个问题，脱一件衣服。”
包业翻了翻白眼，这些人还真是侮辱老师这个职业！
一个问题一件，估计没几个问题，就要上生理卫生课了。
“我是真的有一些问题要问你！你别想多了。”
“真的不用脱吗？”
“不用！”
包业表情坚定，内心纠结的说出了这句话。
“哦……”
蕊蕊红着脸坐回了沙发上，拿起了啤酒又喝了一口，以此来缓解她内心的尴尬。
“你从小到大，家里都没有养过什么动物吗？”
“养过，鸡鸭鹅，家里还养过一头驴，好几条狗，不过都已经死了。”
包业眉头皱了起来，死了……这不符合成妖的情况啊。
“那你救助过或者放生过什么动物？”
“好像也没有……”
“没有吗？比如蛇之类的？特别是白蛇，青色的也行。”
蕊蕊一脸懵逼的摇了摇头。
“那你遇到过什么不正常事情吗？比如你遇到危险的时候，突然就化险为夷了？”
“有过……有过好几次，我10岁那年，家里的驴疯了，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当时我刚放学回家，爸妈都不在家，我一进院子，那头驴就冲着我冲了过去……我当时都被吓傻了，可就在那头驴快撞上我的时候，一股子黑气就把它给撞飞了。”
“黑气？”
“对，就是黑色的一团气，我事后和爸妈说，他们还不信，我也和同学说过，可同学也不信，他们觉得我说谎。”
“后来那团黑气去哪了？”
“我不知道，它把驴撞飞，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