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吃了！厉念大人都没管，要你管！”
包业嘴角抽了抽，这老头说话真冲。
“为什么让她吃别的阿飘？她这样下去投胎，即便是洗刷一半的孽业，也要受罚的。”
“她喊我一声爷爷，我就要疼她，保护她！”
包业翻了翻白眼，溺爱孩子的不仅是人类，阿飘也有这毛病啊！
“丫头，你妈妈叫什么啊？”
“叫地主。”
emm……
包业突然觉得这个小女孩不可爱了。
叫地主？你当你打游戏呢？你有多少欢乐豆！
“我没时间和你开玩笑，我问你妈妈的名字叫什么？”
“叫地主。”
包业要疯了，他看向了那个老头阿飘。
“她不说实话，我没办法帮她。”
“她说了啊，她妈妈叫地主。”
“叫地主，我不叫？踢一脚？”
“反犬旁一个火，珠子的珠，狄珠。”
包业愣住了，要不要这么玩啊？
取个正常的名字就那么难吗？
“老爷子您贵姓？”
“项。”
“那您叫……”
“项拔棒，出类拔萃，身体倍棒。”
“嗯……那你和芥末应该是好朋友，小名刺身。”
包业真的服了，小声的叨咕了一句。
“我小名不叫刺身，我小名……”
“我没兴趣，小丫头，你家住在哪？”
“那。”
范月月伸手指了一下她的坟墓。
“我问你活着的时候，家在哪？”
“在一栋房子里。”
包业握了握拳头。
“我叫不生气，我叫有耐心……”
“你不是叫包业吗？”
“这么大岁数了，听力不要这么好！”
包业瞪了那个老阿飘一眼，继续问了起来。
“你爸爸叫什么？”
“叫爸爸。”
“霸王的霸？霸霸？”
“不是，她不知道她爸爸叫什么名字，没记住。”
包业嘴角抽了抽，惯性思维害死人。
“你记得你怎么死的吗？”
“记得，嗖啪……我就死了。”
“车撞的，过马路撞飞了。”
包业看了那个老阿飘一眼，他觉得这老阿飘没那么讨厌了，没他在一边翻译，包业想弄明白一些事，就要费牛劲了。
“当时你和爸爸在一起还是和妈妈？”
“我自己出门买……”
“停！”
包业直接打断了小丫头的话。
他突然反应过来了，他费这么大劲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