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出了很合理的解释。
超稀有符，只有宿主亲自使用才有效。
这一点让包业松了口气，这个设定还挺好的，以后有了超稀有的符，到了别人手里，也是废纸一张。
“系统，这二哈多久能醒啊？”
“不知道。”
包业被系统诓了一下子。
“你……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能行吗？符是你给的！”
“那是你自己打狗脸赚的。”
emm……
包业觉得自己吵架可能超不过系统，索性就不吵了，把二哈往养阴空间里一收，他就走到了电脑桌那，把电脑打开了。
昨天晚上包爽没登记多少，昨晚上龙气溢散，那些阿飘基本上都下去吸收龙气去了。
到了凌晨三四点钟才回来。
包业花了十分钟就看完了。
“大爷的，这些阿飘死了还这么贪财，我这规定一改，立马就多了40多个要钱的。”
“死要钱，死要钱，就是这么来的吧？”
“还好要的不多，要不然我真的要哭了。”
包业一边念叨，一边掏出了手机，有些阿飘提供了后人的电话，有些只是提供了后人的信息，还得要包业去自己找。
“唉，照这样发展下去，我估计我都能开个侦探社了，雇一帮人，帮我找人。”
包业感叹完，就打出了第一个电话。
“喂，你好哪位？”
“你奶奶是吴丽华吧？”
“是，你是哪位？”
“我是谁不重要，我奶奶和你奶奶年轻的时候是好朋友，当年你奶奶借给我奶奶一笔钱，虽然没打欠条，但这笔钱要还……”
“多少钱？”
“30万。”
“30万？你说多少就是多少啊？我觉得不可能这么少吧？你叫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咱们面谈吧。”
“就30万，没有欠条，你也不知道这件事，我能主动打电话过来，就不会说谎。”
包业嘴上还算客气，心里已经骂了起来。
什么玩意，30万都嫌少？
“不可能，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不可能只借给你奶奶30万，你是不想还钱是吧？”
包业撇了撇嘴，富贵人家是哪个歌厅？
“有病吧你，我不想还钱，还给你打电话？”
“你告诉我你在哪，我们见面说。”
“30万你要不要？”
“要，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你。”
包业翻了翻白眼，这家伙贪心还蠢，要是上来好好说，说不定包业会告诉他地址的。
逼逼赖赖半天了，包业怎么可能说，说了让他来找麻烦？
包业不怕麻烦，但是耳边多几只嗡嗡叫的苍蝇，也很烦人。
“我家住太平洋比基尼海滩比奇堡镇贝壳街124号的菠萝屋，我叫海绵宝宝，我邻居是章鱼哥，我好朋友叫派大星，我在蟹黄堡餐厅上班老板是蟹老板，来找我吧！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事儿了。”
包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把这个号码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