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除了禁锢我们,除了撕破我们的渔网袜,你还能咋的?”
包业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那个阿飘。
‘你刚说的那句话,谁告诉你的?’
“啸天老大说的!墓园都传开了,你要撕我们的渔网袜,还让我们的类风湿……”
包业彻底无语了,二哈这张嘴啊,真是能胡咧咧啊!
配上它那个间歇性耳聪的耳朵,真的就逆天了!
“滚蛋,别再烦我了,不然对你们不客气。”
“你能咋的!”
“你瞅啥!”
“呵忒!”
包业一口吐沫就吐了出去,那个说你瞅啥的阿飘,直接惨叫一声就没影了。
“呵忒!”
又是一口唾沫,另外一个阿飘个惨叫一声消失了。
剩下的那些阿飘一看情况不对,直接一哄而散了。
“快点跑啊,他一辈子没刷牙,熏死阿飘了。”
“他口水能伤到咱们,快点跑啊。”
包业急忙冲着他们大喊了一声。
“别瞎说,我天天都刷牙的。”
包业有点无奈了,墓园里关于他的传说,又多了一个,不刷牙。
“唉,老子的名声啊……”
包业叹了口气,走到了小楼门前,伸手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一进屋,他就看到了桑丘和蒙括,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躺在电视机前面的地板上。
还有厉念,这家伙原来的长衫不见了,换成一套黑色的西装,手里的扇子也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朵玫瑰花,飘在墙角念叨着什么。
二哈趴在了沙发旁边,呼呼大睡着。
包业嘴角抽了抽……
“你们过分了吧?这是我家!”
桑丘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把头转回去,继续看电视了。
蒙括根本就没动,二哈也一样,哼唧了两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
这时候厉念猛地飞到了包业面前,几乎和包业脸贴脸了。
包业被吓了一跳,急忙朝着旁边躲了躲,结果厉念再次贴了上来。
包业退到了门板上,贴着门板,皱着眉看着厉念。
“你别靠这么近,有事就说事。”
厉念邪魅一笑,把玫瑰花拿了出来,放到了他和包业中间,慢慢地递过去……用手撩了一下包业的下巴。
“男人,你在玩火!”
包业彻底懵了,这尼玛唱的哪一出!
他就出去一晚上,回来厉念从爱好女,变成爱好男了?
“滚蛋!”
包业卯足了力气,用力地推了厉念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