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云捏着鼻子走了过来,笑了一会之后,紧接着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必知道,禹朝人,国仇家恨,日后我会一笔一笔算清的。”
“对了,你现在最好不要轻易使用精气了,否则你用一次拉一下。这玩意儿,可是我小时候的专用泻药,厉害得很。”
三清听完两眼一抹黑,虚弱的说:“你竟然用的是泄精散······”
泄精散原本叫一吃通,本就是一款普通的泻药,专门用来自己只来普通人拉不出的症状。
本来,这一吃通应该与修士毫无关系,因为修士一旦聚气,便可不吃不喝。但修士之中也有喜好口腹之欲之人,而这些修士排不出五谷轮回之物,也会和普通人一样痛苦。
直到最后,这些修士发现,这个“一吃通”服用之后,并不能让他们得到缓解,可是当他们一旦使用大量精气,肚中的轮回之物便会立马一泻千里,畅通无阻!
虽然一泻千里之后自身精气数天无法快速恢复,但相比于拉不出来的困扰,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
从此,一吃通开始在修士的美食圈内流传,并改名曰“泄精散”!
陆小云没有理会吴三清,他意念一动,周围瞬间现出两个幻化成人型的蛊虫,拖死狗一般,将吴三清衣服扒掉,并将他用藤条绑在一个粗壮的树干上!
“黄毛小儿!你个卑鄙下流之人,有种放了我,乘人之危算什么男人!”
吴三清不敢动用精气挣扎,他一边仅凭拳脚抵抗着两个人型蛊虫,一边破口大骂。
陆小云鄙视道:“那你刚刚一副吃定我的样子,不就是看我境界低,乘我之危么?闭嘴吧死老头!”
吴三清呵呵大笑癫狂道:“那你为何不敢杀我!是不是怕我禹朝动怒!嗬嗬嗬嗬——
小皇帝,我告诉你,我禹朝朝堂之上,修士千人,凝气蕴气之境大有人在,在他们眼中,你不过就是只蚂蚁罢了,你若放了我,他日我来为你求情,日后在禹朝你也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又何必自取灭亡呢!?
哈哈哈哈······”
吴三清最终没能架住两个人型蛊虫的束缚,他赤裸着身子被绑在树干上,但依旧冷笑连连。
他断定,陆小云不敢杀他,因为陆小云,承受不住禹朝的怒火!
而陆小云却只觉得这人屁话真多,他说道:“不杀你,是你对我还有用!”
说完,陆小云便快速的朝着黄府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一下。
而陆小云则在脑海中,就对那两个人型蛊虫下达指令,看守住吴三清。
在黄府周围,陆小云还布置着一部分人型蛊虫手拿霰弹枪,蹲伏在黄府周围,陆小云三步并作两步,一路直入黄府大门,刚一进去,他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只见黄府内院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入眼之中,全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断壁残垣、残肢破体,竟让陆小云产生了不适。
黄府之中,此刻有一个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惨叫声、呻吟声,陆小云踏步走过去,只见一处倒塌了一半的房子内,一群人哆哆嗦嗦的围在一起,而大部分人的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些伤口。
陆小云的出现,自然是吸引到了他们的目光,而当他们看清陆小云身上的滚红烫金龙袍时,立马有人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大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其余人反应过来,不管是真心的还是被迫的,都大喊道:“陛下饶命!”
陆小云阴沉着脸,似乎是看到了一个熟人,他用手指了指说:“里面那个,朕觉得你很眼熟啊!”
人堆里一人一听,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穿着华丽的肉墩从人群中滚了出来,他扑到陆小云脚下嚎啕大哭道:“陛下,微臣乃是礼部侍郎谭观呐!陛下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掏鸟窝险些从树上摔下来,是微臣将您接住的呀陛下!”
陆小云一脚将谭观踢走,冷笑道:“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原来谭观就是你!先皇还在时,你以下犯上,将醉酒的先皇踢得不省人事;在我登基之时,叫我交出皇位投靠禹朝;私下里你祸乱百姓,强买强卖,逼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好你个谭观,不亏是贪官!今日你在黄府与黄一蚣等人结党营私、出卖社稷,还敢在我脚下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刚刚那些炮弹怎么就没炸死你这个败类?”
陆小云此刻气势如虹,将谭观的罪恶行径如数家珍,娓娓道来,然而这谭观却突然暴起发难,陆小云本是修真之人,知觉何其敏感,一个闪身,一个念头,一个人型蛊虫突然地一枪,谭观便瞬间的倒在一片血泊当中。
而谭观明显皮糙肉厚,还没死透,他怨恨的盯着陆小云虚弱地说:“皇帝小儿,禹朝早晚会踏平这里,你早晚都得死!”
“不不不,我不能死!我刚娶回来的第二十个小······妾,我······还没宠······”
说着说着,谭观便如同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死的透透了。
陆小云目光寒冷,沉声说:“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