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们学院为什么会有猪叫？”
“猪叫？”老鬼头一声疑惑，也竖起耳朵。
诶？还真有！
不过，这猪叫听着咋那么熟悉呢？
再仔细听听…
王德发？这不是我徒弟的叫声吗？！
对面的老玄头捋着胡子一脸的意味深长。
“看来你徒弟又被揍了啊，啧啧啧，这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学院杀猪呢。”
看到老鬼头无动于衷，他又说道：“怎么？你的徒弟被打，你这当师父的不去管管？”
老鬼头撇撇嘴：“我才不去，谁知道这次他又偷看哪个女弟子洗澡了，我可拉不下这个脸去救他。”
随即一脸不耐烦，“来来来，我们继续。”
“到你了。”
老玄头不以为意地笑了两声，他知道，老鬼头的心已经不在下棋上面了。
果不其然，老鬼头的手来回不停地搓着黑色棋子，坐立不安。
老玄头从怀里掏出烟袋，慢慢地点上。
“行了，别搓了，黑子儿都快让你给磨秃噜皮了。”
啪！
老鬼头把棋子往棋盘上一拍，愤然起身，“不行，老头子我可就这一个弟子，给我打坏了怎么办？以后谁给我端茶倒水？谁给老子洗袜子？！”
说着甩着袖子就下去了。
老玄头吧唧吧唧地抽了两口，看着老鬼头离去的身影不禁摇了摇头。
此时灵玄学院的授课场上，顾北仍然被按在地上摩擦。
但一众人没有注意的是，顾北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苦表情，反而一脸兴奋。
而赶来的老鬼头看到这一幕，心头一凉。
完犊子了！
以前我这徒弟还知道呼救。
现在呢？
一边挨揍，一边流着鼻血傻呵呵地笑着，这，脑子不会被打坏了吧？
这样想着，老鬼头激灵灵一个冷颤。
赶忙跑上前去。
“住手！都给老子住手！”
众学员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浑身一颤，迅速就从讲台上退了下去。
熟练的动作让人“心疼”。
老鬼头一个闪身来到了讲台上，看到浑身是脚底板印子的顾北还在呵呵傻笑，顿时一股强烈的自责从心中升起。
上去抱着顾北。
“徒儿啊，是为师不好啊！为师如果早点来，你也不能被揍成这个熊样子，你傻了，以后谁还帮为师端茶倒水，还有洗袜子啊…”
台下的人一脸无语，你这个师父当的确实不怎么好。
不过又一脸狐疑地看向顾北。
“诶？你们说，顾北不会真被咱们给揍傻了吧？”
“不能吧？我就是踹了几脚，也没有下狠手啊。”
众人又是一脸无语地看向说这句话的人，是，你是踹了几脚，没多狠。
但架不住咱们这百十来号人啊。
“那鬼长老应该是不会找咱们麻烦的对吧？”
“哼，怕什么？凡事都得讲道理，是顾北自己要我们打他的，我们只是满足他的愿望而已。”
“就是就是！他还骂我们是弟弟了呢？人家明明是妹妹，真是太过分了！”
……
而老鬼头大概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里的自责感瞬间就没了，上来又在顾北的小脑袋瓜上来了一巴掌。
“我看你就是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