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昊天咬牙:“一个近侍官祸害当朝王爷,该死!”
赫连煜冷笑:“本王竟不知一个小小的官儿是怎么祸害的本王。”
一口一个本王,在帝王面贺怀谁都不服就服燕王。
赫连昊天:“你去听听外面是怎么传的谣言。”
赫连煜疑惑,看向贺怀,贺怀有些不好开口。倒是站在赫连煜身后的萧晓筱先快速开口道:“宫里在传我们断袖。”
安静的御书房,贺怀和帝王自是听到近侍官的话。
赫连煜竟是笑出了声,嗜血的,嘲笑的,大不敬的对着帝王道:“皇上怕不是弄错了,东宫随随便便便可叫出十来个小倌儿叫近侍官挑选,如此腌咋之地本王只觉恶心,近侍官何等人才,怎能被这腌咋之地给污了。不管皇上信不信,这天下将来如何与本王无关。但是世上护着本王的人已死绝,若是皇上再伤害本王身边任何一人,这皇城……”
萧晓筱大声打断:“王爷,不可对皇上不敬。”其实是不能威胁帝王,后果会不堪设想。
赫连煜一凌,住了口,嗜血,凌厉的眸子看着帝王。
赫连昊天眯眼,冷冷道:“这皇城如何?”
赫连煜咬牙:“除非皇上想让本王再死一次。”
赫连昊天亦是一颤,想到那份医案,竟是心生不忍。
贺怀上前道:“皇上,此事怕是有误会,不若叫人查查是何处传的谣言。”
萧晓筱亦是上前拱手道:“此事错在草民,未曾想过去一趟东宫会得如此闲言碎语,往后萧潇定谨言慎行。”东宫是再不能去了。
帝王看向这个近侍官,他与这个皇儿好与不好全与这个近侍官有关。好不容易拉近了些父子关系,此刻又感觉这孩子的疏离。可这靠着威胁来的父子情分又有何用。贬为庶民么?以他现在的作为,怕是全天下都会笑他这个帝王。
赫连昊天:“罢了!都回吧。”
萧晓筱拱手慢慢退出,赫连煜却是转身就走半点敬意都无。
萧晓筱也是佩服赫连煜,这脾气,在帝王面前怕是独一份儿。
待人出了御书房,赫连昊天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贺怀小心翼翼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静静陪在帝王身边。可惜了,燕王好不容易服的软。
赫连昊天道:“贺怀,你如何看待此事?”
贺怀道:“老奴觉着燕王是奴才少见的身正之人,以刚才近侍官护主的模样,定是两人平日里亲厚了些,才会叫人误会了去。”
赫连昊天想到刚才赫连煜的话道:“去查,是哪些人多嘴的舌头。再叫霍涛进来。”
这国家如何与他赫连煜无关,哼,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混账。
贺怀拱手:“是!”
心里却是一惊,霍涛帝王轻易不会叫他。叫了一定有事。这几年太子一直安分,谨小慎微,可谁又知道他从小在别人的阴影里长大,有些个扭曲的癖好也未可知。唉,这皇城怕是要变天了。
上了马车,萧晓筱伸手去握着赫连煜紧握的拳头。
赫连煜却是一躲:“筱儿,离我远一点。”上次控制不住自己还历历在目。
萧晓筱摇了摇头,知道赫连煜怕是要犯病,软了声音道:“我疼,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果然赫连煜松了拳头,想到帝王摔的杯子道:“伤哪了?”
萧晓筱:“后背肩胛骨,你帮我揉揉便好。”然后主动转过去。
赫连煜伸出手,用手按了按,萧晓筱“嘶”一声。
赫连煜便知道了方位,心疼道:“往后不要傻傻的护在本王身前,他伤不了我。”
萧晓筱:“不行,我会心疼。”
赫连煜一愣,松了手,轻轻的环抱住萧晓筱,眼眶微红。
小小的车厢内,很暖,暖的赫连煜不想松开,直到回到燕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