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茉抿了抿嘴，与杜京笙失望的双眼对上。
她不自在地解释：“不是这样的！”
“我和老师一直等你上门，但这么久过去了，你都没有来。”
“我……”
林北茉慌了，面对男主男配的一张巧嘴，在这个时候不管用了。
“老师也没有怪过你，但是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你竟然也不上门见见老师，即使你没有错，可是你也该有一个态度吧？”
林北茉低头沉默：“……”
“哎！”杜京笙的一声叹息，就像砸到了林北茉的心上。
她不自在地问：“妮妮现在好些了吗？”
“没有！”杜京笙眼神复杂地说：“她现在完全不敢一个人待着，平时干什么都要我陪着，这一次出门，我也是骗了她才来的。”
“啊？”
林北茉有点惊讶，突然想到妮妮喜欢杜京笙的事情。
“你和妮妮？”
“你觉得我和她能有什么？”
杜京笙的眉眼冷了下来。
林北茉张了张嘴，就是想说，如果有点什么也挺好。
“以前不知道你的家世，你就看不上我，现在我就更加配不上你了，但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地把我推出去吧？”
“……嗯？”
林北茉缓慢地摇头。
良久，才从记忆里的一个角落里拖出一段对话。
好似在她毕业时，杜京笙玩笑般的问了她择偶的标准，还说他是不是有机会。
她当时和陆子衍的婚事已经上了日程，根本就没有多想，直接告诉了他，她的婚期。
只是结婚的当天，杜京笙有事没来。
但她从来没有想过，杜京笙会对她有意思，毕竟在她看来，杜京笙和妮妮青梅竹马，两人比她要亲密许多。
“你！”
杜京笙看到林北茉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万万没料到，对方对他的心意一无所知。
就在这个时候，妮妮突然冲了出来。
她质问杜京笙，“这就是你要谈的生意？啊！你明知道她怎么对我的，你竟然为了她骗我，你还喜欢她？”
杜京笙和林北茉约在咖啡屋见面。
妮妮这样大嗓门一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杜京笙尴尬地对周围的人说了一声“不好意思”，然后拉住妮妮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来这里，能发现你骗我？”
“你跟踪我？”
杜京笙难以置信地看着妮妮。
妮妮眼里闪过一抹慌张，但很快又愤愤地质问：“你不骗我，为什么怕我跟踪你？”
杜京笙眼里闪过一抹疲倦。
他说：“妮妮，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围着你。”
妮妮害怕地问：“为什么？就为了她，你喜欢她，所以你不要我了吗？”
杜京笙大手用力地搭在妮妮的肩上，让她冷静。
“你永远都是我疼爱的妹妹，所以你不要说这样的话。”
“她呢？你喜欢她，是不是？”
妮妮咄咄逼人。
林北茉几次张嘴，都没有插上话。
杜京笙看了一眼林北茉，微垂眼帘，“她已经结婚，我和她就是简单的师哥师妹的关系，你不要乱说，坏了她的名声。”
“所以你真的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