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见赵威猛这么勇。刘贺说道:“这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赵兄。”
“你可别到时候耍赖皮,不喝。”王刚说道。
“他敢不喝?”刘贺说道。
“你们还不相信我的为人吗,这几年相处下来。”
“不是不相信,而是你的鬼点子太多了。”张白玉说道。
“就是,我们之前聚会的时候一起喝酒,我还被他的鬼点子给耍了一回呢!”王刚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回你可跑不了。鬼点子再多也没有用了。我们都坐在你身边,看着你喝。”欧阳成说道。
“好吧,这回我认命了。”
“这才对吗?”刘贺说道。
“要不晚上,我们和刘风说说,今晚就住在这里。”张白玉说道。
“我看行,跟他说一人一个房间。”刘贺对着张白玉说道。
“尽管放心,我会跟他说的。保证让大家舒舒服服的,就跟在家一样住着。”
“张兄,你办事我放心。”王刚说道。
“也是啊,马上婚礼就开始了,不免会喝酒,喝酒回去也可能会出风险。今晚就先住在这里了。”欧阳成说道。
“这20杯酒会让我睡到明天的。欧阳兄你说的也对,回去的路上不排除发生危险的可能性。”赵威猛说道。
“那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住在这里,在婚礼结束后,我就跟刘风说。”
“眼看婚礼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就先不闲谈了。一起出去看看。”王刚说道。
“那就,出去,刘兄请,王兄请,赵兄请,张兄也请。”欧阳成站在门口说道。
“你小子,跟我们还说请不请的,你这是拿刘风的家当作自己的家了啊!”刘贺说道。
“什么是叫刘风的家啊!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了。”张白玉说道。
“张兄,你这话说的,未免也太伤刘风的心了吧,亏的他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呢?”赵威猛说道。
“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经不再是我的好朋友了,我跟他在一起,也是装出一副友好的样子。”
“谁说不是呢?想想看十年前我们是多么要好的哥们,可就偏偏出了那一档子事。让我们也装样子给他看,好不自在啊!”欧阳成说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去谈了,要过好现在,再说了,我们也没有失去什么吗?不是吗?”王刚说道。
“你啊,别说的这么高尚,在旁边的这几人谁不知道你呢?”张白玉说道。
“就是。”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哈哈哈。”五人离开了这间房,朝大堂走去。
很快就到了举行婚礼地时间了。
“你们俩,去把那小杂种叫来大堂上,你们俩,见那小杂种到大堂时,就去叫来慕容婉。”刘风站在大堂门前说道。
“好的,老爷。我们这就去。”四家丁说道。
“嗯,去吧。”
刘风和李思一起站在大堂门前,见来客们都站在那里。刘风说道:“各位,请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两句。”
来客们听到声音也都静了下来,那五人也都在来客里面。
“首先,欢迎大家,在百忙之中能抽出一点时间,来参加犬子地婚礼,我这犬子啊,你们也知道,刚出生他的母亲也就离世了,也就是我去世地夫人,我夫人临死前最大地愿望就是,让我替犬子找个好人家,成家。现在呢,刚好有一户人家同意这桩婚事,改日不如今日,于是就我就给他举办了一场婚礼。让大家来见证犬子地婚礼”
刘风说完词后,见宾客们议论纷纷。也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就带着李思走进了大堂中央。
“这么小就结婚了,真可怜。”
“谁说不是呢?这孩子地心里能承受住诱惑吗?”
“我看呀!未必能,那层纸被捅破了,就不好办了呀!”
“看样子,这孩子今晚,就要被破坏了。”
“你说这孩子还会有以后吗?”
“谁知道呢?看样子这孩子地心灵要扭曲了呀!”
“我说张兄,这刘风地心如此地坏。”王刚说道。
”再坏,也不是被我们轻松拿捏的死死的。”欧阳成说道。
”幸亏,我早就跟他断了关系了,不然,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我了。”刘贺说道。
“我跟他呀,只是表面关系上很好,实际上早就跟他一刀两断了。”张白玉说道。
“刘兄,这个你放心。他的情况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我早已买通了他家的家丁了。”赵威猛说道。
“有你们几位在真好。”王刚说道。
进入大堂的刘风和李思分别坐在了礼桌的两旁,礼桌什么也没有。他们两人整理好衣物,端庄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