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从嘴角发出声来,韩诗语顿感头疼,下意识的用右手去抚摸自己的头。
还没有碰到自己的头,疼痛感就消失了,韩诗语抬起胳膊时感觉到自己右臂不疼了。
“哎,我的右手臂怎么不疼了。”韩诗语不解的说道。
又动了动左臂,感觉到也没有疼痛感了。
在地上扭动了几下身体,感到没有痛感了。
“不只是手臂不疼了,身体也不疼了,这是怎么回事?”韩诗语说道。
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发现手上的疤痕还在,又撸起了左臂的袖子去看,左臂上的淤块也还在。于是,就用右手去按了按左臂上的瘀块,也不疼。
“浑身都不疼了,为什么身上的伤痕还在?”韩诗语疑惑小声嘀咕道。
“不对。”
“难道是那本书搞得鬼?”
“也是,那本书已经进入我的身体了。”
没有多想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那书对我也没有多大的坏处,就让它在身体里待着吧。
这几年,我爹在我身上做了不少的动作,我的身体早就已经不是我的了。
自从我记事起,我父亲每天都让我喝药水,苦涩难以下咽,父亲见我没有去喝药水,就痛打我一顿。
“我这是对你好,为什么不喝?让你不喝。”边打边说着。
“父亲别打了,我喝,我喝。”端起药碗就喝。
父亲见我喝下药水才停手,父亲每天让我喝的药水都是不一样的,苦的甜的酸的等都有。被药水浸泡的我日益虚弱。
我也尝试过逃离这个宅邸,可是每次都被父亲抓了回来,痛打一顿,一次比一次打的重。上次逃跑被抓了回来,打了我一顿,就把我关进了小黑屋。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出过着宅邸了。
每月,父亲都让我出来见见太阳,其实是在观察我的身体状况。
现在的我吃什么都是一股药味,身体上像是长满了药草。
看向四周,发现全是灰尘,我昨天听到我爹说;‘这是我娘生前住的房子’,现在身体也不疼了,什么也没想就去打扫房间,却发现没有打扫的工具。
便出门去向家丁们要打扫的工具,手碰到门时。
“等下,出门后。家丁们看到现在精神饱满,一点也不像被重打的样子的我肯定会去向我爹说的,同时我爹会起疑心的。”
想到这,停下了开门的动作,躺在地上,让衣服又沾满了灰尘,打乱了衣服和头发。身体一拐一拐的装作起来,走向门口,打开了屋门。
走了出去。在门外喊道:“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听到韩诗语的喊叫,一家丁从对面的房廊走了过来,对着韩诗语发怒,说道:“喊什么喊,没看到我正忙着的吗?”
“有什么事赶紧说。”
“那个,我需要打扫屋子的工具,拜托你帮我拿下吗?”韩诗语说道。
“你要打扫这间屋子?”
“是的。”
“我现在住在这间屋子,看到屋子里到处是灰尘,也没有什么事,就想动手去打扫一下。”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工具去。”家丁说道。
转身离去,“也不知道这间屋子有啥可打扫的。”
这家丁没有去放工具的屋子,反而去了刘风的书房。来到刘风的书房门前,上去敲了敲门,说道:“老爷,我有事要向你禀报。”
“门没有锁,你进来吧。”刘风在书房里说道。
这家丁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李思坐在刘风的腿上。下意识地回避了双眼。
“什么事?你说吧。”
“老爷,韩少爷要打扫屋子的工具?”
“叫什么韩少爷?要叫他小杂种。”李思生气地说道。
“对对对,要叫他小杂种。他呀!这个月底就不是我的儿子了。”刘风说道。
“老爷说的是,叫他小杂种,”这家丁说道。“老爷刚才我说的,您怎么看?”
“我怎么看?你刚才说什么了?我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好的,”“老爷,那小杂种要打扫屋子的工具。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就来向你禀报了。”
“他要就给他,那是他娘的房间,他能不打扫吗?也算是他最后的一点留恋了。让他去打扫吧。”
“还有就是这点小事就不要麻烦我了,你们自行解决。赶紧下去,别打扰我了。”“小宝贝,来,尝一口。”两人亲吻了起来。
“知道了,老爷。”这家丁退了出去。
这家丁来到工具房,拿了几个打扫用的工具,给韩诗语送了过去。数件工具放在地上,说道:“给,这是你要的,使用完以后就放在这间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