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犀眼瞅着那马车渐行渐远，这才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卫锦川。
“小七，你要与大哥说什么？”
“大哥，你有什么要与我说的吗？”卫灵犀没有回答他，反而是问他。
卫锦川唇角动了动：“小七指的是什么事情？”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觉得大哥应该明白。”
沉默。
长长地沉默。
卫锦川选择了缄默不言。
卫灵犀等待了好一阵子，见他不肯说，便也不再期待什么了。
她直接道：“昨夜那哨声不同寻常，据我所知，应该是乌合人吹得哨声。听到那哨声后，大哥你一个晚上行为反常，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吗？”
“有吗？”卫锦川还在否认。
卫灵犀板了脸色，很认真的点头：“你有。”
卫锦川再三犹豫，这才支吾道：“小七，此事……不太好说，若是你相信大哥的话，此事你便当做不知吧。”
他越是这么说，卫灵犀便越是要知道。
“大哥，我们是一家人，我不知道你在隐瞒什么。我都听萧珩说了，乌合的公主出现在了南州城，而那哨声明显带着些乌合的特色，还出现在我们卫府附近，应该就是冲着你来的。
你不想说，一定有你不想说的理由，我并不想过分追问。可此事我却又不能管，若是让我大嫂知道了，你与那乌合的公主之间有关系的话，你说她会怎么想？”
大哥卫锦川在乌合的时候，大嫂可是在南滇王庭之中被囚禁了起来。
她千辛万苦为他生下了朔儿，且，以死为要挟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为她守身如玉。
若是大哥卫锦川在乌合与那小公主之间有了龃龉之事，她真是不知道大嫂该怎么想。
说句不好听的话，不管大哥怎么样，那都是她的大哥。
即便是再多一个女人，若是大哥大嫂都欢喜，她也是能够接受的。
人都是这般，对自己的一个要求，对别人一个要求。
大哥从小疼她，她自然是希望大哥高兴。
可她清楚的知道，多一个女人大嫂并不会欢喜。
恐怕这天地间没有一名女子愿意与他人共同分享自己的丈夫吧
即便是有，也绝非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大嫂那么好的一个人，温婉贤良，曾经为了救她，几乎舍掉了自己的性命。
这样好的大嫂，打着灯笼在世间也难以找到第二个。
所以，她不想看到大嫂因为此事受到任何伤害，独自一人伤心落泪。
这件事，她管定了！
见小七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卫锦川便知道萧珩一定与她说了什么。
看来他也没有什么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小七，你说的没错，乌合公主来了南州，而且是专门为我而来的。昨夜的哨声便是为了引我出来的……”
见大哥终于说了实话，卫灵犀幽幽叹了口气：“这下难办了。”
乌合公主是专门来找他的，看来此事真的是很难善罢甘休了。
“大哥，你告诉我，你与那乌合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与她之间有没有过……肌肤之亲？”卫灵犀委婉的追问。
“没有，我与她清清白白。”卫锦川十分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