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摇了摇头。
“现在不能喝,要喝也得离开这村子才能喝。”
要不然,她一夜就变美,还不得被人当成妖怪?
眼睛好了还可以继续装瞎,容貌变了可瞒不住别人眼睛。
……
在空间好好洗了个澡,休息了一番,顾浅又闪身出了空间。
看着这旧兮兮灰扑扑家徒四壁,整个屋子里除了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和三条看上去就不结实的凳子外就再没有任何家具的屋子,顾浅不仅又再一次想敲开原主的脑袋看看。
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尤其是在她刚走动几步角落里一块糊墙的干泥巴就掉了下来后,这想法更甚。
看着那块掉在地上发出声响的干泥巴,和墙上的一个个坑,顾浅又又又叹了口气。
一阵冷风吹了过来,顾浅刚洗完澡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拢了拢身上破旧的衣裳,顾浅抬头看向旁边没有遮挡的窗户。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阵阵冷风从破旧的窗户呼呼呼的吹了进来,吹得窗户吱呀吱呀的响。
……
乡试是在八月左右,程璋现在已经走了两个多月,也就是说已经是10月了。
白天还算好,没那么冷。
可这一到了晚上,气温骤降,寒风呼啸。
看了看身上单薄的衣服,顾浅眼神闪了闪。
原主的记忆里,她的厚衣服也就一身,一般是要到冬天下雪天才会穿。
而且,虽说是厚衣服,也就里面塞了些旧棉花。
穿了好几年,已经硬邦邦的,到处是补丁。
穿上其实并没有暖和多少。
也不知道原主一个瞎子在这寒冷的天是怎么活过来的?
一想到这里顾浅又忍不住想骂程璋那个狗男人。
原本程母死后,她的衣衫原主也是可以穿的。
可那个“大孝子”非怕他娘在那边冷,连程母压箱底舍不得穿的几件好衣裳,也一并烧了过去。
而他这理由原主还不能说什么,拒绝了就是不孝。
想起这些,顾浅又忍不住想撬原主脑袋了。
……
——夜深人静。
漆黑的夜色下,顾浅如履平地的走在山脚下的小路上。
没过一会,就来到了她此行的目的,一间山脚下的茅草屋前。
探路的竹竿敲击在地面,发出梆梆梆的声音。
茅草屋里,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
下一瞬,一个警惕的声音传出。
“是谁?”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