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男人们将它们捆成捆,背着捆好的黄豆杆杆上晒谷场去晒干。
去地里的路上,那几个和顾浅分到一块地的女人凑在一起,时不时地瞄一眼顾浅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她们以为她们那么小声,顾浅应该听不到。
却没想到,顾浅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不屑搭理她们。
来到地里。
一块地被四人自觉地分成了四块。
顾浅埋头便开始收割。
黄豆的杆子很硬,用镰刀不像割稻谷那般好割。
不过,黄豆杆也没有稻谷那样一株就有好多根。
黄豆杆一株最多就三四根。
稍微用点力气,还是挺容易的。
顾浅的空间里也种了黄豆,一开始没有小识的时候,也是她自己收的。
只不过,那时她用的是精神力去割。
顾浅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也不过快,始终保持着和其他三人一样的进度。
那三人在路上虽然嘀嘀咕咕的,到了地里,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手。
虽然嘴上不停在聊着天,手上的动作倒也不慢。
一连干了两个小时,几人才停下来休息一会喝口水。
其中一个女人看着顾浅不说话,忽然开口道:“哎,陈寿(原主老公的名字)家的,你儿子和儿媳妇去省城上学一年多了,怎么也不见他们回来啊?”
顾浅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陈寿家的是在叫她。
便摇了摇头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学业太重,没时间吧!”
原主的性格不会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儿子的不是,顾浅便也没说。
那三人对视一眼,都是一副看戏的神情。
什么学业重!
她们可是听说了,这陈寿的儿子儿媳7月的时候还回了他们镇上。
参加了那个化肥厂办公室主任儿子的结婚酒。
当时他们大队有人可在镇上碰到他们两口子了。
只是,这两口子回了镇上竟然都没回这队里来看看他们的妈。
啧啧啧!要是她们的儿子这样,她们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不过,这也怪这陈寿婆娘的名声不好。
克死了老公,没过几年又接连克死了公公婆婆。
她这儿子要是还不离她远点,也非得让她克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