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三元家的医馆在虹奇市的老城区,离牧三元的学校不是很远,大概五分钟的路程。
医馆的门头是原木板,上面刻了“医馆”两个字,在门的左侧摆着布旗,上写医馆的名字——“青元医馆”。
门是玻璃的,在门框上还挂着一盏铜铃,一推门就会碰出“叮铃”的声响。
一进门左手边是柜台和一整面墙的药柜,右手边是茶桌和两把木椅。
再往里走左边是用布帘围出的小房间,里头是简单的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多一把椅子都没有。
右边是扇门,推开以后就是牧三元家里的小院子,剩下几间房是住人的。
……
牧三元回了医馆,穿过堂厅回到院子里自己的房间。他把书包扔在一边,随后仰在床上,盯着房梁想着今天的事。
“小元,吃饭了。”说话的是牧三元妈妈。
牧三元应了一声,随后下床去,趿着拖鞋穿过院子。
“妈,今天怎么不在院子里吃了?”牧三元看着堂厅里茶桌上的饭菜说。
“你爷爷今天吃午饭的时候被雷阵雨浇了个透,说是不要在外面吃饭了。”牧三元妈妈端着鸡汤说。
牧三元妈妈叫楚香华,是个温文尔雅的女人,连邻居都喜欢的不行。
“爷爷也真是的,天都阴下来还不收拾回去。”牧三元笑笑,然后把鸡汤盖子掀开。
“牧三元,你爷爷没上桌就先别吃了,要有点素质。”牧三元抬头看见一个有点严肃的男人,不过说话间那人也已经给牧三元盛了一碗鸡汤。
他是牧时年,牧三元的父亲。
“tm的,这个天气真是烦死人,好好的下什么雨,真是的。”这骂骂咧咧的老头正是牧三元的爷爷,牧绅元。
牧家的传统,元字辈和年字辈要差一辈。
“爸您消消气,这不是听您的上屋里吃饭了吗,以后就是下刀子也不打紧了。”楚香华赶忙添了句打趣的话,这一家人才好好的坐下来吃饭。
饭桌上,长辈聊的有来有回,牧三元什么都没听进去,草草把米饭和鸡汤搞定就回屋里去。
牧三元坐在床上,还在想要不要和父亲说今天发生的事,牧时年就自己敲开了牧三元的房门。
“三元,今天出了什么事?”牧时年坐在木椅上问。
“爸,您怎么知道我有事的?”牧三元知道父亲的直觉一向准。
“你妈看你没吃多点,我就来看看你免得让她担心。”
牧三元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部向牧时年说出来。
牧时年听完难得的漏出了惊讶的神色,后又低下头。
两人僵持半分钟后,牧时年先说话。
“三元,看来你已经发现了,那我就只能把这个事告诉你了。切记,最好谁都不要告诉。”
牧时年走到牧三元床跟前,趴在地上将一块板子抽出,赫然出现一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