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怕是来不及了!昨夜是你让快马加鞭,紧急上路的,信使现在估计已经走出了几百里。”
没一会,韩忠,赵慈,孙夏等人全来了。
一进门,赵弘就抱怨道:“你们为何不拦着我!闹这等天大的笑话,以后其他渠帅,包括天师如何看待我!”
韩忠,孙夏都没说话,心里不禁嘀咕。
你喝了酒后,什么比样,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开饭前,发誓滴酒不沾。
吃着吃着,就喝进去了不少,最后只能随他去。
赵慈上前一步,拉起衣服,冷着脸道:“何人敢劝?你可记得这道疤?”
“三年前,你我二人同去恭祝别人新婚,你酒后打伤新郎,强行与新娘子洞房,我极力阻止,反被你捅了一刀,险些命丧黄泉!”
刚还气急败坏的赵弘,瞬间蔫了,头都不敢抬。
没办法,欠人家的。
“唉都怪我!你们说我重新写封信发出去可好?”
韩忠,孙夏,赵慈皆摇头。
“使不得,事已至此,不可一错再错!”
“若是出尔反尔,虽然可以挽回颜面,但从今往后,韩星河,波才那边可就生恶了,传出去,别人一样会嘲笑我等。”
“此事已成定局,若我等极力促成,那韩星河与波才那边便会心存感激,一旦闹得不欢而散,那就是两头不得好的结局。”
赵弘连声叹气,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韩星河其实也很好奇,赵弘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然而,事情却出乎意料。
他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安排士兵出城,准备去扬州。
波才,彭脱要去冀州。
韩星河则准备先回趟陈留。
城中粮草不足,只能先供应赵弘和波才的人使用。
虽说,宛城有很多粮食,但官兵数量也不少。
为了点粮食,攻打宛城,不切实际。
韩星河只分了3天的口粮。
省着点吃,差不多可以撑到陈留,实在不行,路上再重新想办法。
骑兵跑的快,搞物资也方便许多。
总不能让波才的人饿着肚子步行吧。
赵弘那边就更不能亏待了,咋说也人家刚帮了自己。
是个好同志,得谦让一下。
甚至,韩星河都觉得,之前拿的战利品有点多了,怪不好意思的。
波才,彭脱他们一直送到了北门外。
临行之际,韩星河便嘱咐他俩,务必发动所有人脉关系,让其他渠帅都选自己当圣子。
张角的入室弟子,必须得当。
“韩兄放心,此事我等务必尽力周旋!”
彭脱也说道:“我就算不要这张老脸,也要帮韩兄促成此事。”
看着他俩拍着胸脯保证,韩星河也踏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