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疗人员把这位这位杀手抬进手术室进行手术的时候,他们也震惊了。因为所谓的“弹头”断成了三截,当他们把弹片全都取出来时,他们也震惊了。
这3枚弹片中,赫然有一个定位器一样的东西。它似乎被夹在弹头的中间,由于子弹击中身体的震动,整个结构解体成三段。
当医生们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此时的屠南已经到达基地门口,他已将自己的滑板车收了起来改用步行,他慢慢走到门口,看到了门口坐在躺椅上晒太阳的人。
“请问这里是农家乐吗?”屠南知道这里大概就是杀手的基地,但他还是决定演一下,毕竟对方说不定还没发现。
“对不起,这里是私人庄园。”
“啊?你们这不是农家乐吗?”屠南闻言,指着路边的一个路牌,上面分明写着“xx农家乐”。
此时,躺椅上的人坐了起来,他打量着眼前的人,突然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是他又想不起来,“原来是,现在不是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白跑一趟了?”屠南显得有些失望。
“对,你是白跑了。”一边说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啊!你不是老七的任务目标……”
他口中的老七就是之前刺杀屠南的杀手,而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屠南是谁,主要也是因为在他看来,老七的任务目标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过要说起来屠南为了不第一时间就露馅还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刚刚他辞别袁清独自过来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胸前的“血迹”,这么大一块血迹太显眼了,而且荒郊野外的也没处买到新衣服换。
因此屠南就非常创新地把衣服反过来穿了,此时如果有人在屠南身后,就会发现他背后有一大块血迹,看起来就像身后中枪一样……
“小黑子,露出鸡脚了吧。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屠南一边劝降,一边启动“水滴”。
这个杀手哪见过水滴,他虽然惊讶于屠南知道自己的身份还这么胆大,但他没有丝毫托大,而是直接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屠南就是几枪。
然而事实注定让他失望,手枪的子弹均在命中屠南的身体之前,就掉落在了地上,显得有些无力……
“真没劲,你们那个老七用狙都没用,你觉得这个有用?”屠南嘲讽道,而在他嘲讽的同时,“水滴”分化成两股,一股去缠住了杀手的脖颈,将他提了起来,而另一股则缠住了他的双手,手枪也因此掉在了地上。
屠南向前一步,捡起了地上的手枪,“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玩传统武器。”
他一边嘲讽,一边坐到了躺椅上,然后对着悬在空中的杀手说:“跟我聊一聊你们组织的情报吧,然后我们在这等,看看你们组织的反应速度快不快。”
杀手没有说话,只是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
“啊,箍太紧了是吧。”屠南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然后放开了杀手脖子上的禁锢。
杀手随之落地,然后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不能告诉你,真不能!我也不是有骨气,但确实不能说,说了就会……”
“行了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屠南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了,从这个杀手的语气和态度,他就能猜到一些,其实他根本无所谓这些情报,因为他本就打算强攻这个基地。
就这样过了大约十秒后,屠南看到院子内部出现了大约七八个人,他们端着枪过来,将屠南和那名此时坐在地上的杀手包围起来。
屠南见到这个阵仗,直接高举双手,“我投降……”然后随着他举起的双手飞起了数个分出来的“水滴”,这些水滴以极快的速度精准地飞到现场每一把枪的枪管里。
而屠南也在这个瞬间动了起来,以二阶的身体加上御气的助力,屠南瞬间如同狼入羊群……
十几秒后,现场除了屠南,已然没有人站着了,所有人几乎都被屠南打成了重伤,但是屠南却并没有取他们的性命,这并不是屠南比较仁慈,主要是他觉得如果这里把他们都杀了后面警察来了会比较麻烦,调查自己这些人遇刺的原因也会比较难。
“你们谁是首领?算了,不是首领也可以回答我,除了你们还有别人吗?那个腿上中枪的呢?”屠南一连问了数个问题。
“我是,我是,我们这个基地就我们这些人,还有几个后勤人员,他们都没有战力,那个腿上中枪的在医务室。”
这个看起来是首领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骨气,一下子全说出来了,屠南有一瞬间甚至在怀疑自己的战略是不是出问题了,按这个情况,自己被袭击的时候,就应该直接过去把杀手抓住,然后杀手就会招认。
“你怎么这么快就全说了呀,你就不能跟你手下学一下,硬一点吗?”屠南有些无语,他指着之前自己抓住的那位,“我刚刚都快把他勒死了,他都一句话不说,你这怎么一问全问出来了,该不会是诓我玩吧。”
……
十分钟后,听到了这个疑似首领的解释,屠南算是了解了情况。事实上,这个基地只是他们组织的一个分基地,除了这个分基地的首领之外,其他的成员基本上都受到真正的首领的某种特殊手段控制。
而这个首领之所以没被控制,是因为他在灵气复苏之前,很早的时候就是该组织的成员,老大认为他忠心耿耿,因此没有控制他,毕竟被控制也会对智力产生一定的影响,虽然影响并不明显。
又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袁清带着一大批警察来到了这里,他们一到,就看到坐在躺椅上的屠南和各种姿势的杀手组织成员,有蹲在地上的,也有趴在地上的,也有躺在地上的。
“南哥,强啊!”袁清表现出了高度的敬佩,然后他就听到屠南毫无来由地说了一句:“你说,把工作室搬到这里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