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之人必定非富即贵,再不就是非常厉害的读书人。
可想了一圈,他们都没想到到底得罪了谁。
苏时年眯着眼睛道:“除了邹家之外,我记得你们还有个旧仇。”
宋长宁仔细的回想着,脑中灵光一闪,是的,他们还有个旧仇。
那就是夺了他们家房子铺子的远房亲戚!
当初他们家父亲母亲新丧,长兄残疾,忙的一团乱,又是几个孩子在一起,想的不多。没注意到那几个远房亲戚。
一次,那几个远方亲戚到他们家借住,他们几个本来在厨房中做饭,突然发现外头起火了,长兄被他们迷晕推到火堆里,差点烧死。
等他们将长兄救出来,火灭了之后,房子已经点燃了半个,铺子的契纸和房契都已经被他们抢走了。
他们当时都在常县,本来心思着报官,结果不知道为什么,邹县令没有受理他们的案子,对他们避如蛇蝎。
当时宋家兄妹五个以为,是远房亲戚贿赂了县令,还有县衙的官员,所以他们才不受理这个案子。于是万念俱灰,只得背井离乡,去了一个别的地方安居。
想到这里,宋长宁发现个疑点。
邹县令不应当是这样的人。
之前宋长安被他儿子欺负,邹县令都能大义灭亲,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他儿子。
那他们的东西都被远房亲戚抢走了,县令不会因为几个钱,便不受理他们的案子。而且当时县令也知道宋长安,对他的印象还不错。
那到底是为什么,县令没有接他们的案子呢?
宋长宁想,能不能是县令迫于某方面的压力,才不敢接这个案子?
一个县令,能迫于什么压力?只有高官才能给他压力。那些远房亲戚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而已。
那就应该是一些背景很深的人物。
但他们家一直无权无势,只是普通的小老百姓怎么会惹上这样的人物?
想了一通,宋长宁发现,白鹿洞书院的事情和当初的事情差不多。
一,都是背景很深的人陷害他们。一个让县令惧怕,一个将手伸到白鹿洞书院里头。
二,都是把他们往死了弄。一个把他们房子烧了,房子铺子全都卷走。让他们没有住的地方,没有经济来源,想毁了他们全家。另一个则是想毁掉宋长安的人生。
这两种共性,让他们开始怀疑起来。
宋长宁和苏时年、宋长安二人把这件事情说了,宋长安眉目冷凝:“这些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们的!若还是他们搞的鬼,咱们之后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报仇。”
“这几个人现在估计跑的远远的了,绝对不会让咱们找到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咱们需要去一趟常县,问一问邹县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时年皱眉道:“他能说吗?”
宋长宁想了想,道:“换个方式问。”
“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