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剑斩天龙族长老的消息很快就在整个龙域都传开了,一时间成为了所有人都在讨论的问题。
只是没人知道这个年轻人的名字,诸多打听后,才从一个西南方的一个偏远小镇知道这人姓风,好像是淫龙族的公子。
这消息再次震惊了所有人,淫龙族作为第三龙族,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放弃自身龙族优势,改练剑气的年轻人了,而且这术法明显就是域外之人才有的,莫非有域外之人跟淫龙族结合了?
当然有一些活了千年的老寿星知道的会多一些。
此时一处极为恢弘的大殿内,六位老者各坐其位。
“此子绝非如此简单,他那一剑,明显就是三千年前要剑斩整个龙域,毁我龙族圣地,最后被祖龙联合八大异兽始祖同归于尽的域外之人手段。”
“大长老,那要怎么办,七长老就白死了么?我觉得不如直接派我天龙族最强大的军团,直接碾压过去。”
“不可,如果他真的如当年那人一样,先不说淫龙族会保护他,地龙一族因为上次争夺洗身池失败,一直对我们耿耿于怀,暗中勾结淫龙族,要是我们大张旗鼓的过去,要面对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人。”
“大长老说的是,龙神大人消失不见,族长在冲击天龙绝境无法出来,但也不能放任不管啊,想我天龙一族高高在上,近千年来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事情没有完全查清楚前,我天龙一族绝不允许有人出手,已经丢人一次了,再出手时,势必干净利落拿下他,在这龙域还没有什么是比我们天龙族脸面更重要的东西了。”
几个老人纷纷点头,的确一域领袖,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好,辛苦二长老,三长老再出去打探清楚这人底细后,最后定夺,若是这人不能杀,无论用任何方式都要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其他人都跟各自脉系打了招呼,尤其是年轻一族,万不可轻举妄动,好大喜功,坏我天龙族未来基石。”
“好,谨遵大长老吩咐。”
“师傅。”
这时大殿内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一人。
“木流,怎么这么没规矩,没看到我们在商量事情?”
大长老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大弟子,还如此慌张没有礼数,脸色阴沉发黑。
“师傅,属实是有急事。”
“说。”
老人十分不耐烦。
“师傅,各位长老,白师弟在外面听说了七长老的事,已然独自一人去寻找那人下落了。”
“什么?”
六个老头子这会都有点心慌。
这白师弟名叫白千川,乃是祖龙一脉,祖龙一脉人丁稀少,一直都是天龙族严加保护,好在每五百年必会出一个极为出色的弟子。
这白千川就是这五百年内祖龙一脉最有希望融汇所有祖龙之术的第一人。
当年祖龙一脉为了守护龙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三脉尽毁,独留一人,再加上祖龙一脉因为先天强大,每一代都是单传,所以每一代的祖龙血脉天龙族都会用尽全力照顾。
若是白千川出了什么事,那就代表着祖龙一脉彻底断绝,到时候天龙族上到龙神大人,中到族长,下到整个天龙族都要承担起不可推卸的责任,没了祖龙血脉稳固龙域,说不定未来会发生什么乱子。
“你为何不拦住他。”
木流十分委屈。
“白师弟含恨离开,再说他的技法,根本就不是弟子能挡住的,弟子拦不住啊。”
“你个废物。”
“大长老,要我说这也不能怪木流师侄,那祖龙一脉特有术法,的确不是他能拦住的,我们还是赶紧派人支援他吧,我相信以千川现在的手段,绝不会吃亏。”
“罢了,二长老,三长老,你们各带四名弟子速速前往西南方寻找,若是有机会就协助千川除了那祸害。”
“遵命”
。。。。。。
除了天龙族这边,地龙一族跟淫龙一族也纷纷打起了徐朗的主意。
地龙一族这次出动的人数不多,是三位女子,唯一的目的就是交好。
淫龙一族本想利用天魔令牌破解徐朗身上的秘密,但是现在看来威胁不如拉拢,好在上次灰发老妪并没有跟徐朗发生实质性的冲突,而且那个地方离淫龙族不远,刚好可以借此机会先行拜访,拿出诚意,至于这诚意就是以牺牲大管家常宁和送回令牌为代价。
当大管家常宁知道这件事后,吓得浑身发抖,一直喊着不可能,他可是亲手杀死过徐朗一次的人。
“六婆,我真的一心只为咱们淫龙一族名声考虑,你们不能这样。”
“嘿嘿,小宁子,你说的我都懂,但这是大公子的意思,你要怪就怪你当初下手过重,这次去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常宁自然不想平白送死,但是还没有动作就被灰发老妪单手捏住了脖子。
“小宁子,别怪婆婆心狠,你若敢反抗,你们一家全都得死,几十口子性命不说,你那俩儿子你总要考虑吧,这次若是你能消了那人怒火,我敢保证,你两个儿子都能进内院服侍大公子,我也会收他们为徒。
话都说到这了,常宁也没有了反抗的资本跟能力,只能含泪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淫龙族是最先找到徐朗跟小厄的。
灰发老妪带着常宁,身边只跟了一个仆人,为的就是体现出最大的诚意。
来到雷帅府门前,灰发老妪皱了皱眉。
“难道他们跟雷帅还有什么关系么?”
两百年前,雷帅一家可是被天龙族龙神点名驻守一处隐秘之地去了,这雷帅乃是骨雕一脉,最善雷鸣与封印之术,当年事急,接到龙神命令后全家立刻出动,一人未留,雷帅府更是几百年间无人敢入,没想到他二人竟栖息于此。
封印之术在整个龙域也没有几种异兽掌握,所以龙神亲封这一脉为雷帅,雷帅之名也是十分响亮,无论哪个种族都要礼让三分。
灰发老妪觉得事情越来越不简单,莫非这里面存在什么重大隐情?
“罢了,既然来了这大公子的请柬务必要送到,娇诗,去叩门吧。”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