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事就是这样的不规则,一物降一物。不论你再怎么的独特和另类,都不是绝对,都是逃脱不了被制约的命运。
自从文自清知道有祝枝山这个人以后,就欲擒故纵,把沈轻雪拿捏的死死的。
相互提出条件制约,文自清答应沈轻雪,只要她不干扰他的行为,文自清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作出让步。
文自清特别聪明,知道自己真的如沈轻雪所愿,时间长了,腻味了就如同其它的傀儡一样,会被她无情的抛弃掉。
所以文自清要求沈轻雪必须给他一些适应她的时间来接纳她。
其实沈轻雪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就是想不通,会不透那个理。
她一直经常的自问,自己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天下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只要自己愿意,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不知为什么自己偏偏会喜欢,甚至可以说是腻爱一个对自己没感觉的男人呢?
世上的事,看似很简单明了的问题,稍加细想就可理会贯通。
可就是有的人,偏偏爱钻牛角尖,明知道自己是在钻牛角尖,太执拗,可就是不想不情愿,更不愿意走出那个不大的小圈子,而是在其中顺着圈子瞎转悠。
沈轻雪就是个这样的人,明知这样做很失身份,很掉牙,可有钱难买她愿意呀!
就是因为很容易就得到了大多数的男人,腻味了,觉得没有什么刺激新鲜感,像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偶尔出现这么个人,没有按她的意愿来,觉得好像让她找到了自己曾经迷失的方向,觉得新鲜,刺激,有趣味。
越难驾驭,就越想征服。越想征服,欲望就越强烈,越觉得如果这匹烈马被自己征服以后,就会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刺激。
如果很容易征服了文自清,反而觉得他与其他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失去了刺激的神经,没有了激情和快感。
所以,沈轻雪需要的是享受征服的过程,而不是结果。她要慢慢体会,难于驾驭的烈马被自己驯服的过程中,烈马所给她带来的与众不同的快感和刺激的因素。
如果用强制手段,既使是驯服了,就没有了它的应该有的价值了。
开始的时候,文自清找祝枝山说出心中所想,曾遭到祝枝山的强烈反对和不耻。
但是文自清就是不放弃,百折不挠的继续纠缠不清。时间长了,祝枝山觉得文自清很另类,与众不同,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借口以先出处的机会,寻找更多的机会,创造更佳便利,达到自己多年的未能逃脱的夙愿,解脱自己的自由之身。
就这样一来二回,两人慢慢从试着接触,熟络,到相识相知,再到成无话不谈的闺蜜知己,最终被文自清的真情感染,发展为情人。
这期间,文自清给了祝枝山不少的帮助,信任和无条件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