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张神仙的喊着。
此时张钜鹿的身边,还毕恭毕敬的站着一个人。
他一语不发,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着张钜鹿诵念结束。
若是嬴政在此必能认出,这站在旁边的家伙儿,不就是中行少孙吗?
“师叔!”
待诵念结束,中行少孙走上前朝张钜鹿行一礼。
“我早就不是你师叔了,我已离开道院整整一百年了。”张钜鹿摇了摇头道:
“师叔千万别这样说,不论何时何地,您都是我的师叔!”中行少孙一脸谄媚道:
“别扯这些了,你不在岐山道院好好修行,跑这里来找我干嘛?”张钜鹿一脸嫌弃道:
“师侄不是挂念您老吗?想着没事便过来看看您!”中行少孙脸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说道:
“我还特地从道院里拿了几颗灵丹,孝敬您呢!”
“呵呵!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张钜鹿瞥了中行少孙一眼,又问道:
“说吧!什么事?”
“嘿,还是师叔您懂我。”中行少孙一屁股坐到了张钜鹿的身边。
“你这小子,若是没事的话,肯定又在哪条河边偷看女修士洗澡呢!岂会花时间来看我老头子?”张钜鹿捋了捋头发说道:
“师叔可莫要平白污我清白,天下谁不知,我对红衣一心一意。”中行少孙连连否认,随后又话锋一转道:
“其实小子此来,是想请师叔帮忙杀一个人。”
“杀人?杀谁?你又得罪什么大人物了?”张钜鹿眼皮子都没抬,问道:
中行少孙嘿嘿一笑,道:
“并非小子得罪了谁,乃是所杀之人为周朝前任储君姬摇光。”
张钜鹿神情沉默,没有说话。半晌后,才幽幽道:
“怎么,那小子得罪你了,你要杀他?”
中行少孙摇了摇头,道:
“非也非也!只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
“受谁之托?”张钜鹿突然厉声道: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潭浑水?你不躲远些,反而还要往里跳。”
中行少孙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道:
“唉,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对方以一枚破境丹作为筹码,我实在拒绝不了。”
“破境丹?”张钜鹿问道:
“就是那味只要修为在第四境返神还虚之下,服之,都可以让修为突破一个大境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的丹药?”
中行少孙点了点头。
张钜鹿又瞥了中行少孙一眼,道:
“恐怕这枚破境丹,不是为你自己准备的吧!”
“你的资质虽然算不得妖孽,但只要稳扎稳打,努力修行,达到第四境也不算什么难事。用不着兵行险招,卷入这浑水里吧!”
中行少孙听完,一脸惆怅道:
“唉,我还不是为了追老婆吗?”
“您老也知道,红衣曾跟您修习符道,然而这一道难以提升修为,所以大多数时候,符道只能兼修,不能主修。”
“可红衣却偏执得很,专修符道,就是不肯修炼其它任何功法,所以致使修为一直停留在第一境炼谷化精的层次,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