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会儿,盛夏和谢微微还有韩冰就和唐诗并排跑了。
盛夏平时很少运动,跑个五百米都很难,教官应该是疯了!
“唐诗,我们跑一会儿跑不动了,我和谢微微演技还可以,我们两个人装晕,你和韩冰就把我们带去医务室。”
军训还可以这样玩?顾一梦看了看一头短发,冷漠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般的韩冰,她点头,说了句“好。”
声音听不出半点喜悦。
盛夏一边跑,右手一边掐腰,有点岔气的感觉,“糖糖啊,你怎么脸不红啊,气息也不紊乱啊,你以前是练长跑的吗?你那个体育老师是不是也像教官那么变态?你说教官长得蛮憨厚的,怎么训练起人来就那么狠?”
唐诗点了点头,“我每天早上都跑半小时,有的时候,心情不好,会跑一个小时,最长一次心情不好,去跑了马拉松。”
谢微微没有忍住,噗呲的笑出了声。
唐诗看着盛夏跑着跑着嘴巴都撅起来,能挂油壶了,她没有告诉盛夏,她心情不好,跑马拉松还赢了金牌,如果告诉盛夏,她觉得可爱的小绿茶能立马哭鼻子。
她就大发善心闭嘴吧,要不然军训第一天,法律系盛夏被教官罚跑步,还跑哭了,将会上校园网头条,到时,盛夏就不是小绿茶哭哭唧唧了,直接仰天长啸哀呼一声:既生瑜何生亮!?
盛夏听到唐诗还跑马拉松,立马竖起大拇指,“你牛,不过我不喜欢和你聊天,微微啊,我们聊会,那个唐·凡尔赛一点都不可爱,还是我们家微微可爱,完全没有大明星的架子,看着就招人喜欢。”
谢微微拉着盛夏往前跑,“老大,你可不能刚跑两分钟就挂掉,教官可是火眼金睛,一眼就会看出来,你是装的,咱最起码跑跑,跑到脸红脖子粗了,才能倒下。”
“好吧!”本来都准备躺在地上的盛夏,只能再次抬起脚步跑了起来。她想收起自己刚刚的夸赞,谢微微也不可爱,一点也不!
唐诗看着快跑断气的盛夏,她突然想负重跑步了,她手缩在袖子里,把袖子扔给了盛夏,“抓着我的袖子,我带你飞!”
盛夏有些受宠若惊,“你不是有洁癖吗?不喜欢别人碰你。”
“你抓着衣服,别碰我的手就好。”
唐诗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像两道弯弯的月牙儿,十分勾魂。叫人心荡意牵!
盛夏被这绝世笑颜给迷住了,“哦……好。”她像牵线木偶一样被唐诗拉着跑。
操场边上休息的男生和女生都被这群法律系的人吸引了。特别是男生。
新闻系学生最爱看热闹,“艹,那个拖着女孩跑的女孩,她好漂亮,看着比我们班班花,周芷卉还好看!”
“嘘,你说话小声点,别被周芷卉听见,她的目标可是做校花。”
“大家就听她吹牛吧,我觉得马上要打脸了,系花都当不成,还校花。”
“这个女孩确实是个超级大美人。”
周芷卉一计眼刀扫过来,“你们在放什么屁呢?我们新闻系系花是我大姨家的表姐仙乐,不要在背后瞎逼叨叨的。影响我和我表姐的感情。”
男生们瘪了瘪嘴到另一边喝水去了,好男不跟女斗,他们班的班花周芷卉一身的公主病,惹不起哦,躲远远的。
他们躲到一边开始分享八卦,“她那个系花表姐就是昨天下午在篮球场表白宋辞被拒绝的,你们是没有看见,系花那个趾高气扬的气势,我要是校草也无福消受……啧,明明男多女少,为什么那么多女生都喜欢一个男生,世风日下啊,谁能救救我!”
“仙乐能救你!”
那男生瞬间一身鸡皮疙瘩,“你的屁威力太大,你可以乘着它环游外太空了,快给老子滚!”
“我们还是小声点,我们班的小公举---周芷卉脾气不小,扬言说谁要敢做宋辞校草的女朋友,她就把人堵在厕所里揍!”
“艹,小太妹一个啊,我们校草好可怜,大学是交不了女朋友了。”
“突然发现被周芷卉和仙乐两姐妹喜欢是何其不幸啊!”
“他这样无法无天,怎么没人告他们啊!”
“听说仙乐的继父搞了一个游戏公司,赚了不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懂的。”
他们说着话,唐诗一圈又跑完了,又跃入了他们的视野。
唐诗的五官长在了很多男生的心坎上,那种初恋的清纯感,让大部分男生都忘记呼吸了,他们张大嘴巴,目送唐诗从他们身边跑过。
周芷卉从小到大,都被班级里男生众星捧月般供着,突然看到这一幕,心里气得扭曲,她手握成拳,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勾引他们班男生的狐狸精付出代价!
当唐诗跑到第三圈时,盛夏怎么也不跑了,借机摔倒在地,还没等谢微微下手捞人,计算机系一班助教,江执就一把捞起了盛夏,抱着就往学校医务室赶,就是抱的姿势有点奇怪,像夹了一个玩偶在腋下。
盛夏本来就又累,又喘,当江执把她夹到学校医务室时,她成功的吐了。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医务室,睡着觉,吹着空调了。
本以为自己英雄救美的江执非要盛夏加他的微信,说自己救了盛夏一命,再晚来就得热辐射死掉了,等盛夏病好了,请他吃饭。
盛夏翻了个白眼,这人恐怕有毛病吧?!她都和姐妹商量好了,她假装倒下,让韩冰和谢微微救她,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江执,把她夹在腋下,害得她把早饭都吐出来了。
江执以为盛夏想以身相许,他摸了摸自己右耳朵上布灵布灵的蓝钻耳钉,浪荡的勾唇一笑,“你想要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的。”
江执仔细的打量着盛夏,觉得她长得还可,如果以身相许,那太可了!
听完这句话,盛夏抱着垃圾桶,再次吐了起来,盛夏谢谢江执祖宗十八代!
江执气得两个耳朵和两个鼻孔都要冒烟了,不满的“哼哼”几声摔门走了。
盛夏觉得她好像遇到了一头发春的猪,那哼唧哼唧声音,好像。她想做一个安静的白菜,不想被这个花花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