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瓶儿说完自己的计划,蒋竹山顿时感觉自己这个老婆不简单。
她开药铺有两个目的。
第一个,是想利用蒋竹山的医术建立一份家业,毕竟要以后生活,家里得有个进钱的项目;
第二个,则是押宝西门庆家败,做好提前布局和准备。
早年在中书府的时候,李瓶儿就听说朝廷自从把医药经营收为国有后,赚得盆满钵满,她就知道医药利润大;
后来,她又得知西门庆的生药铺买卖很是红火。
于是,在西门庆遭难,蒋竹山会医术的情况下,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开生药铺。
蒋竹山听了妻子的话,颇有些惆怅:
“娘子,即便是西门庆家败,咱们成了清河县的第一大生药铺,但想赚回你被他骗去的那些钱财,也得需要很多年才行!”
“官人,奴家知道你是心疼奴家损失的那些钱财,替奴家不平,奴家想起此事虽然也觉得窝囊,但又觉得不算啥。”
“不算啥?”蒋竹山怔怔道。
“嗯!转移到西门庆家的财物并非是奴家的全部财物,当时奴家留了一个心眼儿,只将一些大件儿财物寄存到了西门庆家。”
“啊……”蒋竹山惊呼,“娘子,你还有不少钱财?”
“嗯!不瞒官人,奴家手里还有些财物,这些财物便于随身携带,当时就没有给西门庆。”
“哎呀!娘子真是聪明绝顶呀!”蒋竹山拍手称赞道。
“这也是被逼无奈,我一个弱女子,在此无亲无故,无依无靠,任何时候都要给自己留好后路!不瞒官人,我从逃出中书府的时候,带出了一百颗西洋大珠和一对二两重的鸦青宝石,这些珍宝比转移到西门庆家的财物贵重多了!”
说罢,李瓶儿起身,
“官人,奴家拿出来给你看看!”
蒋竹山一听,瞬间想好主意,起身,拉住妻子的胳膊:
“娘子,为夫不看!这是娘子的财物,你只管收藏好便是!为夫入赘图的不是你的财物,而是你这个人儿。”
说完,一把将李瓶儿拉到跟前,揽入怀中:“为夫只是心中不平,不忿,眼睁睁看那西门庆占了娘子这么多便宜。”
“官人,奴知你心,你只要不嫌弃奴家,奴家的人和奴家的财都是官人的,谁也抢不走!”
“瓶儿……”蒋竹山轻柔地唤道,双目含情脉脉,吻向女人。
一场热吻后,李瓶儿说道:“官人,奴家去洗澡。”
“娘子,为夫与你同去,咱们二人来一个鸳鸯浴。”
“这……”李瓶儿迟疑了一下,娇羞道,“也好,奴家正好给官人搓搓背。”
说罢,李瓶儿就要张口喊丫环备水,却被蒋竹山拦住:“不用下人们,为夫备水即可。”
两人来到浴室,蒋竹山将木桶里的水倒入浴桶,夫妻两人开始洗起了鸳鸯浴。
一番嬉戏后,蒋竹山有些按捺不住,李瓶儿却一把推开男人,道:
“官人,回卧房,到床上,奴家要给官人看一件宝物。”
“啥宝物?”蒋竹山色眯眯把玩着手中之物追问道。
“一会儿官人看了便知。”
蒋竹山听罢,猴儿急地擦干身子,披上一件白绫衫衣,用一件大汗巾包起李瓶儿,横抱着女人回到了卧房。
进了卧房,李瓶儿神神秘秘地从柜子底层摸出一个小包裹,打开一看是两个龙眼大的圆球,每个圆球上还有个小环儿,环孔中拴着一根红线绳。
蒋竹山看了不解,刚要开口询问是何物件儿,就听李瓶儿娇滴滴地道:
“官人,你将此球握在手中。”
男人依言,抓起其中一球,握在手中,过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