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天纵把私盐案跟潇阳说了,又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跟他言明了,潇阳着实被惊了一下。
这个太傅家居然是,江南府和高原府的重大私盐案的保护伞,马伴胜作为户部的官员,居然也参与其中!
萧阳∶“陛下,萧阳明天就开始办案,您得给萧阳一道圣旨,让潇阳拿着……当令箭用啊!”
潇天纵塞了一口肉说∶“嗯!明天就到了,你就放心的去办吧!
今天的羊肉不错,萧阳你小子今天真是有福气了!
不对啊……你小子欠收拾了!
你要拿什么当令箭?”
“哈哈哈……哈哈哈……萧阳吃饱得走了!
明天萧阳就是钦差大臣了,陛下可不能揍我啊!
哪有鼻青脸肿的钦差大臣,是不是?”
潇天纵看着把肉都吃光了的破弟弟,他恨得牙根痒痒,这个臭小子太气人了!
天纵二年十月二十五,天纵帝降下圣旨,命诚王萧阳,承办江南府和高原府,两府串联特大私盐案!
一时之间,朝野震动,萧阳是谁?天纵帝的最信任的人,可以托付生死的亲叔伯兄弟啊!
萧阳承办的案子,可见其案牵连之广,应该有不是普通人能触及的人物,牵扯其中了!
林文山坐在家里,跟镇国公许山喝茶呢,林勋在国子监散了学,回了家就赶紧来见林文山。
林文山∶“勋儿散学了?”
林勋∶“林勋见过许伯父,许伯父安好!”
许山不是傻子,一看林勋神色紧张,这是人家有事呢,他就赶紧站起来说∶“嗯!好孩子!
文山啊,我这散朝了还没回家呢,我得回去了,这个点儿,街角的糖炒栗子该好了,老哥哥我得去了,给小闺女买一份回家去,呵呵!”
林文山起身相送,父子俩送走了镇国公许山,林文山脸色不好的问∶“勋儿,发生了什么事?”
林勋∶“父亲,国子监散学时,太傅家的马松博,就是婉儿的小叔子被一辆马车接走了,我走在跟前听见一嘴,说……说……家里要塌天了!让他赶紧离京,越远越好!”
林文山……
马家要塌天了,这是有大事啊!自己的庶女婉儿的婆家,难道牵扯私盐案了?
韩姨娘跑进来喊∶“国公爷,出事了,婉儿回来了!她说马家把她给休了,还带了个孩子回来!”
林文山脸色不好,他站起来说∶“嗯!看看去吧!真是冤孽啊!”
林文山父子去了前院大厅里,林婉儿的姨娘王氏,正抱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女,哭的无法自已!
林文山∶“王氏,你闭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说!怎么回事?
休书拿来!
王氏,你把小女娃带进去,林勋拿着你妹妹的嫁妆单子,去马家拉嫁妆回来!
林婉儿,你跟我来!”
林文山沉着脸发号施令,他的心里明白了个大半,这是马家人不敢惹天纵帝,提前把天纵帝的大姨姐摘出来,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