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厅中。
张生坐在椅子上,心情反而放松了几分,至少他知道不是鬼神作祟。
毕竟人还是可控的,但鬼神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实在是太令人感到恐惧了。
尤其是张柔,三任未婚夫全都是暴毙而亡,又经算命先生卜过卦。
张生急的头发都快掉没了。
秦牧坐在桌案旁,望向张生问道:“张家主,你仔细想想你们张家究竟有没有什么仇人?”
张生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回应道:“不可能,我张生这辈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善人,但最起码也没做过为非作歹的事儿,往年遇到青黄不接时,我还会出城给百姓们施粥,怎么可能与人交恶呢!”
“您若是不信,可以外出打听打听,我张生还真不是在这里吹嘘自己的人品有多好。”
秦牧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张柔小姐呢?除了那个护卫还有没有其他人与她有过渊源?”
张生还未说话。
张柔自己将话茬接了过来,“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担保,绝对没有别的事儿,若是有那便是张安吧!”
秦牧点了点头。
张柔的话还是可信的,若是如此,看来与这件案子有关的,除了张安并没有其他人。
秦牧眉头微皱,仔细想着,他原本想的人是张安,但张安的尸体已经被府衙给抬走了。
想到这里。
秦牧转头看向张柔问道:“那张安究竟是因何而死?”
说到这里。
张柔不由的哭了起来,“都是因为我,都怪我,当时若不是我想要去仓山寺庙拜佛,半路也不会遇见歹人,张安若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被歹人所害!”
想着张安为自己而亡。
张柔不由的又伤心起来,当时她想着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嫁,要为张安守寡。
但张生死活不肯并以死相逼,张柔不得已,这才只能听从张生的话。
听到这里,秦牧几人也大致明白了。
紧接着。
秦牧继续问道:“那张安是哪里人士?家中可还有其他人?”
张柔应声道:“张安的家就在利州城西郊的黄牛村,他还有个弟弟,是个当兵的,不过他说他弟弟已经战死了,家中还供奉着他的灵位,所以张安孤苦无依,只有他一人。”
秦牧点了点头,“事情我大概已经了解了,你们安心在府中等候,不必担心,这不是什么牛鬼蛇神,就是人为。”
“我现在要出去查这件案子,有消息我会再回来的。”
随后秦牧站起身来,李二几人跟着站起身来向厅外而去。
张生急忙跟着站了起来,招手道:“牧小郎君,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若是抓不到人就算了,到时候府衙会查这件案子的。”
“你们要是因为这件案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老朽会不安的。”
秦牧摆了摆手没有说话,继续向腐败而去。
“秦牧我们现在去哪儿?”李二转头看向他问道。
秦牧应声道:“咱们去黄牛村看看,我总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而且一定与张安有关。”
“而且我越来越感觉张生有问题。”
“张生有问题?我倒是没感觉出来。”李二回想着方才张生说的话,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