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不除,而只除那罗迩娑婆寐,那今后还有李罗迩娑婆寐,张罗迩娑婆寐,赵罗迩娑婆寐。”
“所以破局的关键不在那罗迩娑婆寐,而在陛下,只有让陛下输的心服口服,他才会明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之术。”
薛仁贵和王玄策两人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现在着魔的不是那罗迩娑婆寐,而是陛下。
若是不能让陛下自己心里明白长生之术是虚无缥缈的,这件事就不算完。
“少爷,那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薛仁贵问道。
秦牧嘴角掀起一抹笑意,“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控中。”
一切尽在掌控中?
王玄策和薛仁贵听了,感觉一阵莫名其妙。
秦牧是今日听他们两个说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儿的。
然后自从离开秦府后,他们便一直在一起,没有片刻分开过。
他们并没有看到秦牧干什么其他的事。
实在不知道秦牧哪里来的如此自信。
薛仁贵问道:“少爷,难道你已经有对付那罗迩娑婆寐的办法了?有什么招,让我跟玄策两个人去办就好了。”
薛仁贵和王玄策两人对于那罗迩娑婆寐十分痛恨。
他们两个人希望可以亲自打断那厮的狗腿。
“放心吧。”秦牧风轻云淡道:“一个天竺方士而已,我还没放在眼中。”
“再过个五六天,都不用我们动手,陛下就得亲自将那厮给赶出长安城。”
薛仁贵和王玄策两人听了,大呼惋惜。
这次若不是为了给陛下一个深刻的教训。
那罗迩娑婆寐纳斯非要后悔来到这世上不可。
紧接着。
王玄策淡淡道:“这倒也无妨,仁贵!等陛下将那厮赶出长安城后,咱们两个再动手也不迟,将那厮的鸡鸡割了,让那厮便成了阉人。”
薛仁贵一听眼睛一亮,“好,那就照你的意思来,咱们等着瞧,非要将那厮的鸡鸡割了不可!”
秦牧一阵无语。
这哥俩真是越来越会玩了。
六日之后。
皇宫。
甘露殿。
李二正百无聊赖的在殿中喝茶,不能找驸马爷的日子,可真是够无趣的。
但李二又不好意思去。
他说的给人家放一个月的假,若是此时再去,显得他脸皮有点太厚了。
与此同时。
程咬金从殿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焦急,“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陛下!”
李二淡淡的望着他,眉头紧皱,“知节,何事如此慌张?你可是国公,稳重点儿!有何事儿慢慢说,天塌不下来。”
程咬金脸上焦急不减,慌慌张张道:“陛下,您赶紧去看看吧!李勣高烧三日不退,人都快不行了,您要是再晚去一会儿,恐怕都见不着他最后一面了!”
“什么!?”李二吃了一大惊,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再给朕说一遍!李勣怎么了!?人快不行了!?”
“是啊陛下!也不知道那罗迩娑婆寐那厮给李勣下了什么诅咒!本来没多大点事,经过他调理后,茶不思饭不想不说,高烧好几日不退,人都快烧傻了!”
程咬金本来就跟那罗迩娑婆寐纳斯不对付。
说话肯定不会向着他。
不过程咬金说的倒也是事实,李勣确实高烧三日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