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嘴巴用力,不可谓不大,差点没将李开济抽的翻一个跟头。
紧接着。
李开济瞬间清醒,捂着脸望向李占山,“爹”
“爹?你还有脸叫老子?”李占山说着,就要再给李开济一个大嘴巴。
但却被薛仁贵抓住手腕,“房亲王,陛下还在这呢,现在不是你教育孩子的时候,你不觉得现在为时已晚吗?”
虽然李占山是亲王。
但薛仁贵一点没惯着他。
他只觉得好笑。
子不教,父之过。
李开济之所以沦为今天这个地步,与李占山有着极大关系。
若不是他平日娇生惯养的惯着。
李开济岂会有这样的胆量?
家风不严,现在倒是充当起了严厉父亲。
望着薛仁贵,听着声音,李开济恍然大悟。
他知道,这就还是绑架他的那个流沙的人。
但他并不认识薛仁贵。
紧接着。
李开济捂着脸转头去,发现坐在上首位的人有点熟悉。
他先是一愣,后是一惊,随后冷汗滴淌而下。
陛
陛下?
流沙?
李二?
李开济自行脑补,几乎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流沙组织根本就是李二的人。
紧接着。
李二看着李开济,沉声道:“李开济,跟你介绍一下,你要杀的流沙组织就在你面前。”
“分别是朕,驸马爷,薛仁贵,王玄策,程咬金与尉迟恭。”
呔
李开济身上冷汗瞬间浸透衣衫,径直摔倒在地。
他接二连三想要铲除的人是当今陛下。
今日前去劫他的人是驸马爷。
可笑的是,他竟然还企图用金钱来收买驸马爷。
不多时。
李开济醒了过来,昏昏沉沉的跪在地上,好像做梦一般。
前几日还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今日便跪到了李二面前。
李开济心中了然,他必死无疑。
李二看着他,眼眸中除了无尽怒火之外,没有其他,“李开济,朕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朕一刀一刀凌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