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杜双跑到厅外,长出一口气。
虽然他不知道秦牧他们是不是来找他的,但他还是有一种想要跑路的欲望。
随后,杜双回了回神,向都督府而去。
此时。
厅堂中的黄福生,一脸懵逼的望着秦牧。
驸马爷?
这小郎君竟然是驸马爷?
紧接着。
黄福生盯着秦牧,颤颤巍巍道:“您您是驸马爷?”
闻言。
众人看向黄福生,倒是将他给忘了。
黄福生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秦牧笑道:“福生大哥,你不必多礼,咱们都这么熟了。”
“诶”黄福生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熟
熟吗?
此时他脑袋有点发懵。
他没想到坐在他身旁的竟是大名鼎鼎的驸马爷秦牧!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李二宽慰道:“福生,你不必惊慌,我们都是京城来的,驸马爷跟来很正常。”
“是,是,是”黄福生急忙点头,“大人,那您是什么官啊?”
李二神秘一笑,“我官不大,我官不大。”
黄福生憨厚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俺还以为您怎么也是个皇帝呢!”
“呵呵”李二淡然一笑,没有应声。
得到消息后。
福州都督王炳桥跟着杜双向福州府衙而来,心中还盘算着自己近几年有没有犯过错误。
他们这种自我反省能力,全都是衍生于驸马爷的虎威之下。
驸马爷所到之处,那往往就是贪官污吏噩梦的开始。
不过,王炳桥也是一脸懵逼。
这几年他兢兢业业,恪尽职守,还真没犯过错误。
驸马爷到底是干什么来的?
王炳桥百思不得其解。
“杜双,你是不是惹什么祸了?不然驸马爷为何直奔你福州府衙去了?”王炳桥望着杜双沉声道。
杜双急忙解释道:“大人,卑职冤枉啊,卑职这么多年可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虽然没有什么建树,但是祸卑职肯定是没闯过祸。”
“卑职可是连一文钱都不曾收过。”
闻言。
王炳桥点了点头,沉吟道:“无妨。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咱们都没有错,那即便是陛下亲自前来,咱们也不用怕。”
“说不定驸马爷只是恰巧经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