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日。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依旧在客栈内蹲守。
期间,薛仁贵实在忍不住,去那男子的屋外调查过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少爷,那厮走了!”
薛仁贵指着窗外,兴奋道。
“走了?”秦牧放下手中杯盏,急忙跑了过来,那男子的背影已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不必,等天色晚了,他若还没回来,便去柴房守株待兔。”
“好。”薛仁贵兴奋的点点头。
入夜。
那男子依旧没有回来。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偷偷摸进柴房内。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为昏暗的屋子添了一抹光亮。
“你总笑什么?”秦牧望着一旁的薛仁贵,十分无语。
薛仁贵捂住嘴,嘴角微扬,“少爷,我还是第一次体会当贼的感觉”
秦牧:
这笑点也有点太低了。
秦牧低声道:“咱们这不是当贼,咱们是官。”
薛仁贵摆了摆手,刻意往角落里藏了藏,感觉非常有意思。
时近子时。
薛仁贵的新鲜劲也没了,斜倚在墙根,昏昏欲睡。
秦牧透过窗缝,一面观察着院子大门方向,一面观察着屋内。
就在他也感觉困意席卷全身之时。
咔嚓。
木柴断裂的声音在屋内炸响。
薛仁贵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拔出匕首。
秦牧跟着起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就在他们斜对面,墙的角落中,地面正裂开一道缝隙,一道暗门缓缓打开,在那暗门之下,是一块石板。
暗门打开后,那石板正缓缓移开。
怪不得他们敲了半天,没发现有暗阁。
垫这么厚的一块石板,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而且这暗门是与墙体连接的,就算看到裂缝,也只会以为是年久失修。
片刻。
一道身影从暗门中探了出来。
“贼子,哪里跑!”薛仁贵一声爆喝,冲了上去。
听见大喝。
那人心下一惊,抬手拿出手弩便向秦牧两人射来。
“墨家手弩!”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惊呼一声。
铛铛铛
秦牧与薛仁贵两人急忙抽出匕首,将弩箭弹开,向墙角冲去。
听到秦牧与薛仁贵两人的惊呼,那男子亦是震惊。
这世上知道墨家手弩的人只有两个。
他不明白这两个男子为何在此蹲他,又何为知道墨家手弩这早已失传的东西。
电光火石间。
那通往地下的暗门便要闭合了。
秦牧眼瞅着无能为力,只能将方天画戟从空间中拉出来,猛的向暗门处狠狠的戳了进去。
“给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