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巡防营统领叫住秦牧几人时。
那一队巡防营甲士已抽出兵刃,顺势围来。
李二本就心烦,如今看到这巡防营一副吃人嘴脸,更是怒火中烧。
“怎么?你有事?”
李二回头望着巡防营统领,眸光淡漠。
见他这副模样。
巡防营统领火气喷涌,军饷不翼而飞,高英纵大发雷霆,这几日他们的日子本就不好过,如今还被路人质疑。
他这火,蹭的一下便冒了起来。
“他娘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老子让你站住你便站住,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废话,显你有嘴了是吗!?”
与此同时。
十五个巡防营甲士,纷纷抽出兵刃,指向秦牧几人。
这几日他们抓了不知多少嫌疑人,多抓几个亦是无伤大雅。
见巡防营蛮不讲理,欺压百姓。
李二怒火中烧,怒发冲冠,一个小小巡防营统帅,竟如此蛮横无理,口吐芬芳。
他还没动。
程咬金倒是怒骂的冲了上去,“草你娘的逼崽子,狗日的东西,你骂谁呢!”
话音刚落。
程咬金便化身一道黑色飓风,向巡防营统领冲了过去。
巡防营一众还未反应过来。
程咬金已欺身上前,抡起铁锤一般的拳头向巡防营统领门面砸去,“逼崽子,俺锤死你。”
砰!
程咬金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了巡防营统领的脸上,他的脸碰到程咬金拳头的同时,瞬间变形,血沫混杂着碎牙,从口中喷薄而出。
巡防营统领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了一丈远。
程咬金这一拳不可谓不重,那巡防营统领想要起身,挣扎着却站不起来。
巡防营一众见头头挨打,猩红着双眼,嘶吼着向程咬金冲了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在洛阳城天街,公然袭击巡防营,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大胆之人。
眼见着程咬金被围攻。
薛仁贵急忙跑了上去,对着巡防营一众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这十几个甲士,哪里是程咬金与薛仁贵两人的对手。
被两人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纷纷掀翻倒地,痛苦呻吟。
薛仁贵一向如此,对待敌人心狠手辣,对待自己人,那也绝不客气,该锤一样锤。
李二望着躺在地上的巡防营一众,眼眸中满是恨铁不成钢之意。
他最痛恨因为官吏的失误,导致错误,然后像无头苍蝇一般胡乱抓人,搞的人心惶惶,不得安生。
军饷不翼而飞,这是他们的失职。
军饷不翼而飞后,将洛阳扰的鸡犬不宁,这便是他们的无能。
失职无能之辈,让李二气的牙根痒痒。
听到打斗声。
一队队披坚执锐的府兵,正向李二几人围来。
仅片刻。
秦牧四人所站之地,便已被围的水泄不通。
手持横刀的府兵,将四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望着几人的眼眸,满是怒意。
“周正将军,他们快将他们抓起来,这几人定是盗取军饷的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