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
武珝挣脱了武顺的怀抱,来到秦牧身旁,“姐姐,你看他是谁?”
此时,武顺才发现,武珝身旁还站着一个人,脸颊瞬间泛红,“你你这丫头带人来,还如此失态。”
“这位是”
刚刚她有些过于激动,竟没发现秦牧的存在。
“咯咯咯”武珝柳眉微扬,挽住秦牧的胳膊,笑吟吟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夫君秦牧了!”
“驸马爷!”武顺惊讶一声,急忙后退,施礼道:“民女武顺,见过驸马爷。”
秦牧笑道:“姐姐客气了,咱们都是一家人,用不着如此多礼。”
“我随珝儿来荆州就是为了给姐姐看病,不知姐姐现在是否方便?”
“啊!?”武珝又是一声惊叹。
她没想到,武珝带驸马爷来荆州,竟是专门为她看病。
实在让她受宠若惊。
秦牧自己可能没有感觉,武珝可能也没有感觉。
但如今秦牧在大唐的地位,早已神乎其神,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存在。
一个敢抗旨,敢杀皇亲国戚敢,抄家,灭了大唐周边数国的人,在大唐百姓和官吏心中,是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
武珝道:“姐姐,你不必如此紧张,你就拿夫君当常人就好了。”
秦牧笑道:“什么叫当常人?我可不就是常人吗?我也没有三头六臂与普通人何有区别?”
他一句玩笑话,让武顺轻松了不少。
传言都说驸马爷十分亲善,平易近人,没有架子。
如今看来,传言倒是不假。
从武珝和秦牧的对话中,她也能看得出,两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妹妹过的幸福,她这个当姐姐当然高兴。
“那”
“那就麻烦驸马爷了。”
武顺施礼,小心翼翼道。
秦牧微微一笑,“姐姐客气了。”
随后。
三人便进了武顺的闺房。
闺房内极为宽敞,上好檀木雕刻的桌椅,梳妆台上明晃晃的镜子,还有一盆栽着珍珠梅的瓷盆置于窗台之上。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穿过冉冉熏雾,倾泻在房间之内,尽显古香古色。
秦牧看的出来。
这武顺也是个讲究的小娘子。
紧接着。
三个人坐到了桌案旁。
武顺伸出手,秦牧将手搭了上去。
方才。
秦牧已经观察过武顺,面色苍白,身子孱弱。
他得知武顺这段时间数次晕厥,深居简出,也明白了大概。
与此同时。
武士彟也赶来了武顺的闺房中。
他见秦牧正在问诊,便在一旁看着,没有言语。
片刻。
秦牧松开了手,眉梢舒展,与他推断的无异,应该是血虚。
“姐姐。”
“这段时间你是否感觉食欲不振,头昏、耳鸣、头痛、失眠、多梦、记忆减退、注意力不集中等”
“若是运动后,便感觉呼吸急促,心率加快,并伴有严重的心悸?”
闻言。
武顺点了点头,惊讶道:“驸马爷说的没错,确实是这些病症。”
听了这话。
一旁的武士彟喜上眉梢,看来传言不假,驸马爷医术高明。
这下武顺有救了。
若是这般下去。
他还真怕武顺有个三长两短。
武珝在一旁问道:“夫君,姐姐的病好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