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
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厅内的喧嚣。
厅中宾客皆是循声望去。
只见那店小二正对着店中央的一个锦衣男子,赔礼道歉,“这位爷,您没事吧,小的手笨,实在对不住这位爷。”
啪!
锦衣男子拍案而起。
“你他娘的瞎呀!你的酒往哪倒!”
与此同时。
店掌柜急忙走了过来,将店小二拉到一旁,和颜悦色道。
“这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都是他太笨,您看您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您,这饭钱也给您免了。”
“赔!你拿什么赔!”锦衣男子望着店掌柜,叫嚣道:“这可是我在长安城买的衣服,将你这店卖了你都赔不起。”
店小二在一旁解释道:“这位爷,方才明明是这位客官推了我一把,我这酒才洒到了您的身上”
“放屁!”锦衣男子对面的绿衫男子,对着店小二怒骂道:“你这个狗东西,明明是你将酒倒洒了,你还赖到小爷身上。”
“狗娘养的杂种,我看你就来气。”
啪!
绿衫男子说着,站起身来对着店小二就是一巴掌,嘴里继续辱骂着。
“奶奶的,今日要不是这里人多,老子非剁了你这狗杂碎。”
见店小二挨打。
店掌柜急忙将他拉到身后,赔笑道:“几位客官,您看人也打了,钱我照赔,这事就算了吧。”
店小二躲在掌柜的身后,委屈的流下泪水。
“算了!”那锦衣男子越说越来劲,“小爷我今日非要将你这狗屁客栈砸了不可!”
他叫嚣着。
绿衫男子会意,两人就要将桌子掀了。
啪!
刚被抬起的桌子被按了下去。
两人疑惑的回首望去。
只见薛仁贵正单手压着桌子。
他扫视两人,沉声道:“两位,人你们也打了,气也出了,况且孰是孰非,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啪!
薛仁贵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案上,扫视两人,沉吟道:“这钱我赔,若是不够我再加,得饶人处且饶人。”
若是按照以往。
薛仁贵早就前去给他们两个电炮了。
不过。
他们只是过客,这店家今后还要做生意。
他与秦牧倒是无所谓。
但若是让店家被迫关门,那这好人就做的太逞强了。
薛仁贵颇喜欢这个小二,不愿见他再受欺辱。
便想着拿钱息事宁人。
秦牧总说,能拿钱解决的事,那都不叫事。
此事于店小二来说,也算一次人生经历。
然。
事与愿违。
两名男子不但无视薛仁贵,更是将目光投薛仁贵身后的武珝身上。
“嘿嘿”锦衣男子,望着薛仁贵,一脸淫笑,“怎么?你想逞英雄?那也不是不行。”
“你若是能叫你身后那小娘子陪”
锦衣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只沙包般大小的拳头,便向他的嘴,呼啸而去。
砰!
如同铁锤般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男子的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