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
厅中。
襄城脸颊的泪花,已经被擦干。
心中的委屈也已倾诉而出,心情渐渐转好。
“娘子,现在是否开心了些?”
秦牧一把将襄城搂来怀中,轻声问道。
“夫君”襄城脸颊更红,努力挣脱着,“夫君莫要如此不正经,这可是正厅,一会被别人看见就麻烦了。”
“怕什么!”秦牧眉头微挑,嘴角微扬,“我在府中与我娘子亲热,干旁人何事?”
“哪里是这番道理。”襄城扭捏着身体,“这这若是被旁人看见了,那我还怎么做人。”
“那我们便回房!”秦牧一把将襄城抱起,出了正厅。
襄城娇羞的脸,埋进了秦牧的怀中,红晕从脸颊烧到了耳根,“夫君,这大白天”
翌日。
日上三竿。
秦牧幽幽醒来,这一夜睡的实在太舒服了。
奔波劳碌数月。
秦牧还从来没有这么放松的睡过一宿觉。
几个月的疲劳,一扫而空。
秦牧从卧榻上缓缓起身,嘴角咧了咧。
这床哪里都好,就是这床板子太硬了。
影响了秦牧的输出。
若是长此以往,这腰怕不是要废了。
片刻。
秦牧刚穿完衣服,襄城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走了进来。
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
襄城柳眉微挑,柔声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昨日不还生龙活虎的吗?”
“怎么过了一夜时间,竟劳累成这副模样?”
“快来吃碗面,我给你卧了两个鸡蛋。”
襄城对秦牧一本正经的说着。
秦牧却听的不是味,沉吟道:“娘子,主要是咱们府上的床板太硬了,你等我换个床垫,咱们再战。”
听了秦牧的话。
襄城脸颊迅速涨红,娇羞道:“夫君,你一天没个正经,谁要跟你再战”
襄城说着,放下面跑出了房间。
秦牧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到案牍前,吃着面。
一口面入嘴。
秦牧瞬间心情愉悦,谁能拒绝一碗来自娘子的面。
满满的家的味道。
吃过面后,秦牧去了书房,着手绘制床垫草图。
硬板床他真是睡够了。
大热天的又不能铺太多褥子,燥热难寻。
到了书房。
秦牧坐在案牍前,提笔便开始绘制。
如今有钢材,有羊绒,也有棉花,这床垫制作起来,不要太简单。
不多时。
秦牧便绘制完成。
随后,他拉着薛仁贵向府外走。
薛仁贵打着哈欠,“少爷,今天又有新任务了?”
秦牧摇了摇头,“哪来的那么多任务,这一趟回来,怎么也得休息个十天半个月。”
“今日,我带你做一件好东西。”
“好东西?”薛仁贵眉头微蹙,疑惑道:“什么好东西。”
两人说着,已经策马向长安城外而去。
“床垫。”秦牧淡淡回了一句。
“床垫?”薛仁贵不明所以,“是铺到床上的东西吗?”
秦牧点了点头,“没错,你不感觉你睡的床板太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