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了,女人也不行。
简直是纨绔本绔。
薛仁贵听着秦牧的话,心中感叹,还得说是驸马爷。
钱也薅了。
人也遣散了。
今日又反客为主,噎的赵青,无话可说。
赵青听完,下意识点头应道:“是是是,下次定会让驸马爷满意。”
此时,赵青都不知道他这话是怎么说出口的。
明明是来威胁秦牧的,却被他牵着鼻子走。
秦牧见赵青这副模样,嘴角微扬:“去,给我备几辆马车,这些金条我得运回长安去。”
闻言,赵青一脸懵逼。
这位驸马爷是真傻还是装傻。
又或者就是个愣头青?
怎么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连场合都看不出来?
赵青回过神,清了清嗓,沉声道:“驸马爷,这金条您可以拿走,您也可以走,我们都不拦着,但是有个条件,您必须答应。”
秦牧眼眸微动,淡笑问道:“哦?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赵青挺着腰板,正色道:“我家都督说了,让您赶紧回京城,之后再把党福生给保出来,要不然的话,哼”
赵青说着,眸光微眯,言语轻蔑。
此时,他正等着秦牧向党仁弘低头的模样。
但,事与愿违。
秦牧缓缓抬起头来,眸若寒冰,沉声道:“你在跟谁说话?”
只这一眼。
赵青连带他身后的护卫皆是被吓的一惊。
纷纷后撤两步。
秦牧这一眼的杀气,实在太强。
仅仅被他看上一眼,就好像被魔鬼盯上了一般,肝胆俱裂。
“驸驸马您若是不答应的话,到时我家都督定会把您收取贿赂的证据递交陛下面前,届时谁也不能好过。”赵青硬着头皮,威胁道。
为什么他们明明已经贿赂了秦牧五箱金条。
却还是拿捏不了他。
这到底是为什么?
赵青说完。
只见薛仁贵一步踏出,三步上前,如同鬼魅一般,来到赵青身前。
唰。
抬起的右腿,如同翻海蛟龙,向赵青踹了过去。
砰。
咔嚓。
这一脚令赵青胸腔塌陷,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跌落院中。
一旁的护卫,看着厅外生死未卜的赵青,喉咙滚动,不敢动弹。
生怕薛仁贵的下一脚,会落在他们身上。
秦牧站起身,缓缓上前两步,环视一眼,淡淡道:“这么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威胁我。”
“驸马爷饶命,这都是赵青的注意,与我等无关。”
“驸马爷饶命”
剩下护卫,纷纷跪倒求饶。
他们就算死,也不愿被薛仁贵一脚踹塌胸腔而死。
院外,赵青翻动两下,口中流出鲜血,断绝生机。
秦牧轻笑,带着寒意的目光看着众人,冷声道:“你们回去告诉党仁弘,金条我收了,他党仁弘的命,我也收了,让他洗干净脖子在府里等着我。”
“我一会亲自登门拜访。”
“滚吧。”
听了秦牧这话,众人如同大赦,逃似的向府院外跑出。
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秦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