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牧的话,钱多多愣了一下,随即惊骇的看着秦牧,“驸马爷,这万万使不得”
钱多多倒不是嫌少,而是嫌太多。
别人不清楚,他可是太明白了。
茫崖商行与茫崖工业区的体量,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而且,如今的茫崖商行还没有进行对外扩张。
若是今后将茫崖商行开遍大唐各地。
这仅仅半成便可以令钱多多拥有,常人难以想象的财富。
毕竟,茫崖商行所有产业都是垄断商品,没有人会对其造成冲击。
秦牧却是不以为意,淡淡道:“若是你不反对,这事便这么定了。”
“驸马爷”钱多多还行争辩。
但秦牧却挥了挥手,“我意已决,此事不必争辩,你若是嫌钱多,便为大唐百姓做些贡献,至于怎么做,那是你自己的事。”
钱多多无奈,他了解秦牧的脾气,便不再矫情,深深揖礼,“谢驸马爷大恩,钱多多赴汤蹈火,没齿难忘。”
话落,他拿着香皂配方,向府外而去。
秦牧回想着钱多多眼睛里的光亮和离去的背影,欣慰的笑了笑。
他相信,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秦牧从来不是一个小气人,更不喜欢给人画饼。
用钱砸,绝对是最实在的东西。
别人跟着你,若是只能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是悲哀的。
而且秦牧相信钱多多是这块料,茫崖商行在他手中,毕将辉煌。
冬深,岁暮。
寒风至,天已寒。
松赞干布在一队府兵的护卫下,终于来到长安。
一代藏王的命运轨迹在此时,正在发生改变。
皇宫。
两仪殿。
一名身披藏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面容刚毅的男子正伫立殿中。
他便是吐蕃新任赞普,囊日松赞的儿子,松赞干布。
“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拜见陛下。”
松赞干布走向前去,对李二行藏礼。
望着殿中的松赞干布,李二脸上噙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色。
以往,吐蕃算是大唐的劲敌,虽然冲突不多,但每次都给大唐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虽然吐蕃内部混乱,战力凝聚不起来,但他对大唐的牵制力十分大。
为了应对西疆各国,李二沉重兵于西疆各关。
这也是为什么,一有战事,李二手中便没有多少可用之军。
“赞普免礼,来人赐座。”
李二大手一挥,底气十足,声如洪钟。
虽然松赞干布是前来投诚的,但他毕竟是藏王,大唐作为礼仪之邦。
面子上还需过得去。
况且李二本就不是一个尖酸刻薄,贫嘴贱舌之人。
该说不说,他还是有些气量的。
“谢陛下。”松赞干布应声,顺势坐到蒲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