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秦牧看着两人,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一群小喽啰而已,除了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搞人心态,翻不起什么浪花。”
“玄策,一会你去趟长安,将那两间被我们连累铺子的损失赔给人家,然后再盘一间新的铺子,位置无所谓,毕竟醉仙酿的名气已经打出去了,不怕没有销路。”
王玄策点了点头,应声道:“好,我这就前去。”
紧接着,秦牧又望向薛仁贵,“仁贵,这两天运往长安城的酒由你亲自护送,这段时间你辛苦一下。”
薛仁贵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少爷,此事交给我,你放心。”
这点波折在秦牧眼中,还算不得什么。
几人正说着。
村中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少顷。
秦牧在会客厅中见到了来客,一位身着素衣,留着山羊胡,但十分精神的小老头。
“你是何人?来我茫崖村作甚?”
秦牧上下打量着他,淡淡道。
“呵呵”小老头笑了笑,上前揖礼道:“在下太原王氏三长老王岳山,今日特地前来茫崖村拜见驸马爷。”
王岳山态度友善,言语尊敬,给足了秦牧面子。
不过秦牧不以为意,猫哭耗子假慈悲,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秦牧静静的看着他,淡漠道:“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这些客套话浪费口舌,你王氏与我之间似乎没有好到前来拜会程度,说吧找我什么事。”
“哈哈哈”王岳山接着笑道:“驸马爷大名在下早已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既然驸马爷爽快,在下也不绕弯子,今日我王氏家主在长安略备薄酒,请驸马爷一叙。”
“之前的不愉快,纯属误会,冤家宜解不宜结,您说呢驸马爷?”
“呵”秦牧玩味一笑,冷冷的盯着王岳山,“那你们王氏可还真是大气,你还不知道吧,王宗元被我亲手砍了,如今曝尸荒野,不知道被野狗吃了没有。”
闻言,王岳山的眼角跳动下一,脸上笑意不消,“哈哈,那是王宗元咎由自取,有眼不识泰山。”
“惹了驸马爷,他早就该死,倒是劳烦您亲手收拾了他,不然被老朽我赶到长安,也要亲手宰了他这不开眼的东西。”
话说此时,秦牧倒是高看了王岳山一眼,果然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
王岳山便是笑面虎,笑里藏刀。
透过他的笑容,秦牧可以看见隐藏在他面具下的暴戾,阴险,狠毒
他见秦牧不说话,便继续问道:“不知驸马爷今晚可否赏脸,准时赴宴?”
“好。”秦牧一口答应。
他倒要看看王氏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而且这摆明了是一场鸿门宴。
不过秦牧并不在意,他还不至于怕了王氏,他倒想看看这王氏家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而且,秦牧已想到了扳倒王氏的计谋,釜底抽薪。
毕竟,有仇不报,可不是他的风格。
“感谢驸马爷赏脸,老朽我便不叨扰了,今晚长安聚贤阁,期待驸马爷大驾光临。”
王岳山说完,转身出了会客厅。
“少爷,您真要去?”薛仁贵看向秦牧,疑惑道:“他王氏摆明了设的是鸿门宴,为您做局。”
秦牧嘴角掀起微笑,“即便是鸿门宴,但我又不是汉高祖刘邦,我巴不得他们会设伏于我,这样倒省去了我们不小的麻烦。”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薛仁贵坚定道:“若是您非要去,就带上我跟玄策。”
秦牧摇了摇头,“我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们去办。”
“这件事,关乎到我们能否扳倒王氏这颗盘根错节的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