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酷爱习武,喜欢兵法,对于马他亦是极为喜爱。
不过之前薛仁贵家中条件实在艰苦,为他母亲治病,几乎都要风餐露宿,食不果腹了。
哪里还有闲钱买马,也就是想想罢了。
“少爷,您买就好,我跟着看看,开开眼就好了。”
薛仁贵不好意思道。
如今秦牧已经对他够好了,他实在不愿再给秦牧添麻烦。
再者说,秦府如今也不算富裕。
秦牧转头看向他,笑着道:“仁贵,你我二人之间便不必如此客气了,你虽然一直称我少爷,但你我之间,情同手足。”
薛仁贵的为人,自然不必多说。
于后世而言,那也是响当当的民族英雄。
秦牧对薛仁贵,那也是真心实意,薛仁贵亦是如此。
“就是。”长孙冲在一旁插话道:“仁贵,与我们几人在一起,不必如此拘束,不必拘泥于世俗,表弟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
“对待敌人,心狠手辣,对待兄弟,两肋插刀。”
程处默在一旁附和道:“嘿嘿,大哥说的没错,别的不说,光是架我们都一起打过几次了,也算上过战场的兄弟。”
薛仁贵听了,甚为感动。
他没想到,无意间的长安之行,竟遇到了秦牧几人,简直就是上天对他的眷顾。
须臾。
几人来到了东市马场。
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不热闹。
一般能买的起马的多是有钱人家,所以来来往往的人,大多衣着华丽。
“怀玉,该你露脸了。”
踏入马市,程处默对着一旁玉树临风的秦怀玉说道。
随后他一脸神秘,压低声音对秦牧说,“牧兄,你有所不知,怀玉认识几个胡商,他们手中的可都是宝马良驹,怀玉前几个月从他们手中买了一匹。”
话落,秦怀玉脸都绿了,“处默这事你怎么好大声喧哗,你这是要害死我。”
私下与胡商交易,那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事情,尤其是如今突厥与大唐关系微妙,随时可能爆发战争。
“你怕什么?”程处默满不在乎道:“这里就我们几人,又没有其他人。”
“没事怀玉。”长孙冲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朝廷也只是睁一只,闭一只眼,毕竟我们与突厥还没爆发大规模冲突。”
秦怀玉点了点头,“好,你们跟我来,那两个胡商就在那边。”
几人正说着,一阵吵闹声正从不远处传来。
随后一阵马啸,震彻云霄。
几人相互看了看,听这叫声,一定是神驹。
“走,我们去看看。”
程处默已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向马啸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秦牧几人急忙跟了上去。
栅栏中,那匹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状甚雄伟,在阳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
“好马!”
“真是一匹良驹!”
“神驹!”
几人看了,皆是一惊。
这匹马浑身上下如鲜血一般鲜红,鬃毛如火,单单看这马的体貌,便能断定这是一匹宝马。
秦牧望着场中神驹,嘴角扬起微笑,赤兔无疑。